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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
“此舉與賭徒何異?你要拿整個越國做賭注?”
“若縣公配合,我有八成把握可以取勝,可若縣公不配合,此戰必敗,則越國危矣。”
“你在威脅我?”
“這怎能算威脅?”寧遙挑眉輕笑,“我不過是陳述事實。”
“狼子野心,豎子敢爾!”胡遇春揮手打翻了藥碗,看著寧遙目眥欲裂,一時怒極,嘔出一口鮮血,劇烈的咳了起來,卻依舊盯著寧遙指著營帳的門簾怒道,“滾出去!”
聞言,寧遙卻不惱,掏出一個瓷瓶放在地圖上,聲音平和:“縣公何須動怒?此藥一日一粒,可治您舊疾。”
說罷,不等胡遇春再次發火,寧遙便出了胡遇春的營帳。
實如胡遇春所言,軍中有人不服寧遙掌權,有意挑事,觸犯軍規,又仗著自己世家弟子的身份,以為寧遙不敢動自己。早已見過這般戲碼,甚至曾經便是挑事者之一的林言,此刻默默站在一旁看著,雖是一臉的事不關己,眼底卻滿是好奇。
當初寧遙的手段他是親自體會過的,不曉得如今寧遙會如何做。
卻不想寧遙竟什麼都沒做,甚至對此置若罔聞,如同事情並不曾發生一般。對此,叫囂者們更加囂張,便連林言都看不下去了,可寧遙卻依舊不聞不問。一時間,軍中謠言四起。
直到數日後,有人夜襲將軍營帳卻撲了個空被寧遙當場擒獲,她才開始了動作。
集齊了三軍眾將士之後,寧遙當著眾人的面取下了夜襲者的面罩,而面罩下的人卻引起了一片譁然。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是帶頭挑動眾人反對寧遙的孫正,是胡遇春麾下的一名副將。
“此人通敵叛國出賣軍情,昨夜夜襲我營帳被我所擒,你們當中有誰是他的同黨,都自覺些,自己長出來吧。”寧遙的語氣還是一貫的冰冷,此時甚至還多了一絲殺氣,“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賞你們一個痛快,否則,可別受不了我的酷刑,怨我手段殘忍。”
此言一出,軍中頓時一片寂靜,孫正卻不服,大聲喊冤。
“寧遙,你個蛇蠍心腸的婊子,休要含血噴人!你說我通敵,誣我叛國,你可有憑證?”
“你要證據?”寧遙一時覺得有些可笑,“那你可聽說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寧遙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胡遇春,瞧他神色微變,又睨了孫正一眼。
“你同我要證據,無非是覺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我尋不到線索罷了。你以為,在你挑事欲混淆視聽轉移視線之時,我便真的是不聞不問嗎?”
隨即,寧遙抬手輕揮,便有數名暗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到了人群中封住了一些士兵的穴位後將人拖了出來,扣著他們的手腳,扯開了他們身上的衣裳,將他左臂上一模一樣的刺青樣式展示給眾人看。
“這是齊國軍的軍旗紋樣!”軍中有一人認出了那刺青樣式,高聲喊道,“他們是齊國軍!”
見狀,孫正下意識側頭,後又譏笑道:“這刺青我可沒有。”
“但你手臂處相同的位置卻有一道疤。”寧遙挑眉道,“當然,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說著,寧遙拔劍劃開了孫正的衣袖,劍尖貼著他左臂那道猙獰的傷疤,語氣平緩:“而且。我還知道,這道疤是你當年,為了隱瞞身份,故意設計,為救胡縣公所傷,後為了治療而剜肉後留下的疤。”
“當然,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麼。”寧遙負手而立來回踱步,“可是,你真以為自己毫無破綻?”
“情愛果然是最為致命的東西,任何人,一但沾染情愛,便有了弱點。半年前,你救下了一位女子,叫做芸娘。那女子生的貌美又孤苦無依,你心生憐憫,時常去看望,久而久之便對她生了愛慕之心,你同芸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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