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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日派人去偷寧遙的令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那日自信滿滿的約了寧遙見面,又對她說了那些話。
不過是因為,他認定了寧遙會懷疑張四郎。
他知道,寧遙在暗中調查鎮南軍叛國一案,當初鎮南軍被越國拋棄,遲遲不肯出兵援救,而當時,是張四郎一直緊緊扣著援軍的兵權,一直不曾答應出兵的提議。其根本原因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權力”兩字罷了。
“當初,張四郎為了讓西南的兵權為自己所控,扣了葉釗發給朝廷的軍報,又吃吃不讓援軍發兵。”夢幽閣主反駁道,“皇帝遲遲收不到軍報,他便有攛掇著其他大臣上書誣告葉釗謀反,皇帝才信了的。”
“你若是仔細查過真相,就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寧遙,並非我高估了自己,而是你於人情冷暖太過淡漠,是你對張四郎的恨還不夠深!”說到這兒,夢幽閣主忽就明瞭了。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難怪你說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與你而言查清真相不過是一樁許諾,你對這件事根本就不上心。”
話音落下,四周忽然就安靜的出奇。
四周靜的可怕,夢幽閣主聽到寧遙細微的呼吸聲,聽到窗外鳥兒拍打著翅膀然後被路過的下人們驚走,聽到下人們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卻聽不到這屋裡有別的聲音。寧遙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半瞌著眼眸,瞧不清情緒。
時間過的很快,又似乎很漫長,他覺著自己彷彿聽到了時間流淌的聲音,知道他再次聽到寧遙開口,彷彿過了百年的時光。
她的聲音依舊像往常一樣清冷,此刻聽起來,卻如同深冬跌入了寒潭,讓他忘了動作。
“明日午時,我替你拆線。”她如是說到,說完便默默嘆了口氣,出了書房。
夢幽閣主想,定是他自己出了錯覺,不然為何寧遙說完那句話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悲傷和失望。
他忽然就想,或許當初她救自己,不僅僅只是為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何裕留下的線索,而是她自己不允許自己對將死之人見死不救。就像那日,她明明可以對那位老嫗見死不救,她明明可以不管黃裳的死活,最終卻還是下意識的出了手,救了那位老嫗也救了黃裳。
也就是這是,他才幡然醒悟。寧遙今年,不過也才二十一歲。二十一歲,多少與她同齡的女子都已嫁得如意郎君,父母健在,生活正是辛福美滿的時候,而寧遙,卻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這世間奮力拼搏,才博得如今的一線生機。
其實,他們都一樣,獨自一人在這世間拼得頭破血流體無完膚。寧遙本就不是個話多的人,可這幾日,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會回答,有時甚至還會那他逗趣取笑自己。他忽然便有了一個念頭。
並非是她不愛說話也不愛笑,只是無人願意同她說話罷了。
生了這樣的念頭,無論如何壓不下去了,夢幽閣主心裡忽然生出一股無地自容的情緒出來,狠狠鄙夷了自己一番。
若真是如自己所想的這般,那他方才的話,豈不是狠狠傷透了人家的心?
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對於寧遙,他的心底依然生出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情緒。他心底某個地方,似是有什麼東西正破土而出,生出一股暖流,湧便了他的四肢百骸。
於是,就在他還未察覺到這情感的變化之時,他便鬼使神差的取了紙筆,彎腰在桌案上寫下了些什麼。
出了書房,管家楊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她,說是又有很多人給她送了帖子,邀請她去赴宴,還有人送來了許多禮物,楊伯不肯收,他們便都賴在了門口。
聽著楊伯的描述,寧遙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隨楊伯去門口看了,遠遠的便看到一個婆子帶領著不少小廝丫鬟拿著成山的禮品把門口堵得水洩不通,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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