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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自己只是無比簡單的一件事。
想到這兒,他背後忽然冒了一層冷汗,再不敢直視寧遙的眼睛,挪開了視線,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問題,聲音都低了幾分。
“我父親,是禮部郎中,他父親是禮部員外郎。”
“我道是誰,原是林原和傅允的兒子。”從皇帝的壽宴上寧遙便看出這兩人對自己很有成見,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在她的地盤受了委屈,替自己兒子出氣的。
林原和傅允都是張群手下的人,而她自己剛到長安,在朝堂之上沒什麼勢力,如今這兩人的二子都在自己手上,倒是可以叫她好好利用一番。
手中有了這兩個籌碼,便不愁他們不會主動提出為她辦事。再者,這兩人若是好好培養,將來也會是可用之人。
平定好軍營裡的事,寧遙便帶著錢昊乘馬車回了府。考慮到錢昊身上還有傷,寧遙特意讓車伕駕車穩當些,馬車就那樣慢悠悠的在平坦的大道上駛著。
從軍營到鎮南將軍府的距離有些長,馬車進城的時候,天已經暗了,到了宵禁的時候,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馬車裡除了車軲轆滾動的聲音之外連呼吸聲都聽不到,靜得出奇。
寧遙真在閉目養神,瞧著她氣定神閒的樣子,錢昊根本看不出之前她不怒自威的模樣。他就那麼呆坐著,瞧著寧遙,一時覺得有些尷尬,遂把目光移到了窗邊,想看看窗外的夜色,卻發現窗戶是關上的。
他想了想,抬手欲將馬車的車窗開啟,可手剛碰到窗沿,寧遙那毫無情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別開。”
兩個字,錢昊有些疑惑的“啊”了一聲,以為自己聽錯了,卻還是收回了手。
“開窗容易暴露位置,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聞言,錢昊疑惑的又看了寧遙一眼,發現她依舊閉著眼睛,不由有些疑惑她是如何知道自己要開窗的?
可轉念又想,自己父親從前同他講過,有些高手不用睜眼單用耳朵聽便知道別人的一切動作。想來寧遙也是那樣的高手,不由便釋然了。又想到以寧遙的身份和性格,估計得罪了不少人,對於有人想取她性命這件事也就釋懷了。
也明瞭了為何馬車裡不曾點蠟燭,只在馬車外掛了燈籠。蠟燭會照出影子,若在馬車裡點了蠟燭,那麼影子便會投到窗上,也就等於簡介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想通了這些,錢昊忽然有種錯上了賊船感覺,想立刻下船,卻沒有門路,無奈的很。
“有人想殺你?”
“我這項上人頭,在夢幽的生死榜上,標價一百萬兩,排在第二位。”
“第二位才一百萬兩,這麼便宜?”錢昊認識幾個混江湖的朋友,殺手
生死榜他是知道的,以寧遙的身份,一百萬萬兩,著實是便宜了些。
“黃金。”
聽寧遙的話,錢昊立刻閉了嘴。一百萬兩黃金,簡直就是天價。
“那第一位是誰?”
“夢幽的閣主。”
“……”
聞言,錢昊覺得尷尬的氣氛更重了幾分。他本想著說說話來緩解氣氛,可不曾想,卻越來越尷尬了。
馬車在錢昊的祈禱中終於停了下來,他正欲下車,卻被寧遙抬手攔住,疑惑之際,車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竟是有人劫了寧遙的馬車。
寧遙吩咐車伕開啟了車門,月光下,一對殺手便靜靜站在路中央,攔住了寧遙的去路。寧遙看著他們腰帶上的祥雲紋樣,頗為無語的嘆了口氣。
“他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剛才,我同你說話的時候,從我們進城開始就一直跟著了。”
“你知道!知道了為什麼不出手?”錢昊有些崩潰,不理解寧遙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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