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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遙看了一眼宋靜姝,瞧著她依舊不為所動,便又接著道:“太后得了一盒,製成了一串佛珠,貴妃得了二十四顆,製成了手串,三王爺一共得了三顆南海上貢的珍珠,命司珍局的女官制成了一條手鍊,送給了你。”
見宋靜姝的眼珠輕轉了一下,寧遙心知她已經開始有所猶豫,又接著道:“太后和貴妃那裡,昨日五王爺已經查過來,一顆未少,你說,那位死去的內官手中的那顆珍珠是從哪兒來的?”
“我知道你醒著,我手裡已經有了人證。”寧遙將手中的書又翻了一頁,念出了上面的詩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哼,這詩用在你身上,真是合適。”
“我的手段你應當是知道的,便是何裕那般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我也能找出破綻,更何況是你們這些偷樑換柱的伎倆?眼下我已有了人證物證,要想給那位定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既然還不願醒,那邊繼續睡著吧,告辭。”
將該說都話說完了,寧遙便放下了手中的詩集,起身出了屋回了前廳,也不管宋府主母的尋問,瞧了燕池一眼,便離開了。出門是,宋府主母親自相送,看著他們上了馬車,才急衝衝的進了屋。
馬車裡,寧遙閉目坐著,沒一會兒便有人落在了馬車頂上。燕池看著寧遙那般淡定的模樣,心下當即瞭然來者的身份,便選擇了閉口不言。聽著寧遙吩咐了一番之後,馬車頂上的那人便施展輕功離去。
“將軍可是有了新的線索?”
“有與沒有,就看宋靜姝如何選了。”寧遙依舊閉著眼睛,“倒是五王爺,沒有什麼要同我說的嗎?”
“不愧是鎮南將軍。”燕池笑道,隨後便換了一個姿勢,“不知將軍想聽什麼?本王必定知無不言。”
“另一條線索是什麼?”說完,寧遙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他,“若僅有一片碎步,你還犯不著邀我同行,是傅家還是林家?。”
“將軍猜的不錯,今日天還未亮便有人朝我屋裡射了一箭,箭上綁著一張紙條。”說著,燕池從袖中摸出了那張紙條遞給了寧遙,“便是此物。”
寧遙接過紙條看了,上面只寫著如下幾個字:午時去林府看看。
“如今是幾時了?”
“還有半個時辰便到午時了。”燕池收起了寧遙遞回來的紙條,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後道。
“那便順道去瞧瞧吧。”
兩人乘著馬車去了林府,在距林府還有一條街距離的時候,寧遙便吩咐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見寧遙下了馬車,燕池稍作猶豫,也下了馬車。畢竟馬車目標太明顯,若林家真有情況,容易打草驚蛇。
兩人走了一段路,林府便出現在了眼前。林原在鹿鳴宴上身死,如今早便傳便了整個長安城,可如今林府門前確是一片素淨,連門口的燈籠都還是紅色的。
“這林府還真是有意思。”燕池搖頭笑著,“林大人都死了,可這府里居然還掛著紅燈籠。”
“事出反常必有妖,將軍,不如你我暗訪一番?”
“不是你我,而是你。”聞言,燕池一臉絕望的看著她,而寧遙卻依舊面不改色,“你從正門進。”
“鎮南將軍,你可真會說笑。”燕池甩開摺扇搖著,將頭別向了一邊,顯然是不認同寧遙的話。
“我從不開玩笑。”說完,寧遙便躍身而起使用輕功輕鬆進了林府,獨留燕池愣在原地,隨後深吸了一口氣,換了一副嘴臉便徑直朝林府正門走去。
他毫無意外的被門口的小廝攔了下來,被尋問緣由,只得硬著頭皮說同林原有約。剛說完燕池便有些後悔,原以為自己會被當成瘋子給打出去或者被人抓起來,卻不想他居然被放了行。
燕池一時如釋重負,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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