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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可終究是死牢,就是沒了平日審問拷打動刑時的慘叫聲,依然讓人覺得恐怖。
看見寧遙,有人不顧腳上戴著的鐐銬也要衝上前來,伸出手似是想將她也拖進地獄,嘴裡喊著詛咒的話,手上傷痕累累,有的地方甚至開始潰爛流膿。闌
“寧遙,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他渾身髒亂,嗓音沙啞,臉上也有了不少傷,燈火實在太暗,黃裳認不出他,縱然害怕,卻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心,壯著膽子走上前,拿出手帕遞了過去。
那人兇狠的看了黃裳一眼,欲開啟黃裳的手,卻被寧遙出手攔住,手就攥在他受傷的地方,寧遙只微微用力,便疼得他冷汗直冒,卻依舊不喊疼。
“將軍姐姐,你放開吧。”黃裳拉開了寧遙的手,將手帕系在了他的傷口處,“這帕子浸了藥,你係著能緩解些疼痛。”
似乎是黃裳的帕子起了作用,那人看著黃裳沒在搭話,而是看著寧遙諷刺道,“想不到啊,你這魔頭身邊,竟也有這般心善的小美人兒。”
“美人,我記得你了。”
說著,那人收回了手,又縮回了角落裡,抬眸看著似乎隨時都會熄滅的燭火,又似是在看黃裳。
寧遙帶著黃裳走遠了些,黃裳瞅著寧遙手上的汙血,低著頭不敢看寧遙的眼睛。闌
“將軍姐姐,我剛剛是不是,做錯了?”
“這個問題你不必問我。”寧遙沒有回答,只是在轉腳後停了下來,示意黃裳去看轉角處盡頭的牢房,“你父親就在那兒。”
盡頭處的牢房開了一戶窗,有光從高處的小窗投進來。黃宥原本是面對窗戶坐著,頭髮雖然凌亂,但身上的囚服乾淨,身上也沒有傷口,黃裳一看見她,立刻提著裙子跑了過去。
聽見黃裳的聲音,黃宥頗為驚訝的轉過了頭,跑到了牢門面前用目光仔細檢視著黃裳,瞧見她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後又有些緊張的詢問她為何會來死牢,卻在他看見隨後而來的寧遙時又猛然朝著寧遙變了臉色。
“寧遙?你來做什麼!”
“爹爹,是將軍姐姐求了陛下免了我的死罪。”黃裳連忙開口,“也是我求將軍姐姐,帶我來這裡看您的。”
聽了她的話,黃宥臉色更是驚慌:“寧遙,你究竟要做什麼?”闌
還不等寧遙回答,他又接著道:“不管你要做什麼,黃裳她是無辜的,你不要牽連她。”
“我既然求情救了她,自然不會與她為難。”寧遙看著黃裳,最後將目光轉向了黃宥,“你安心就是。”
說完,寧遙向後退遠了。給他們父女二人留了相處的空間。只是習武之人聽力了得,寧遙即使離得遠,他們的對話也還是被她一清二楚的聽到了。
她看見黃裳跪在黃宥面前朝他磕了一個頭,隨後的聲音帶了哭腔:“爹爹,女兒不孝,但女兒仍舊想問爹爹,當年誣告陳牧將軍叛國,與齊國勾結,送出檀州換取無上軍功,可是你所為?”
“你來此,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是。”說著,黃裳又叩了一首,伏著身子不曾起來,“女兒只求一個真相,希望爹爹不要騙我。”
“黃裳啊,你一直都是好孩子。”黃宥長嘆道,隨即在黃裳面前盤腿最下,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是我做的。”闌
“為何!”黃裳聞言猛地直起了腰身,依舊跪著,語氣中滿是驚訝不解,“自我年幼您便一直教導我要忠君愛國,您教我念書,教我讀《易水歌》。您說‘風蕭蕭兮易水寒,裝飾一去兮不復還’,世人當學荊軻慷慨赴國難,秉浩然正氣,為何又要背叛越國?”
黃裳說到後面,哭腔越發明顯,最後不顧一切質問黃宥:“您到底為了什麼?”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既然都知道了,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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