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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自己的心。
“只是我沒想到,青雲宮的四長老,居然是你。”寧遙尋了個位置坐下看著他臉上剛剛結痂的傷口,隨後又看了一眼他放在身邊的木匣,“你將先生的骨灰葬在何處了?”
“我沒有將季然的骨灰安葬,而是時時戴著,不曾離身。”許淮伸手摸向了自己懷裡的荷包,“丫頭,你既然來了,那便請你在我死後將我殮了吧,將我火化,讓我的骨灰與季然的合在一起。”
“先生等了你數十年你都不曾回去看過他一眼,如今他已死,你又裝什麼情深?”寧遙皺眉道,隨即看向了風白,“我是為了他來的,可不是為了你。”
風白有些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最後終於忍無可忍:“你們之前便認識?”
“先前見過一面。”寧遙點頭道。
“在我的愛人下葬的那天,我見過她。”許淮也點頭。
“此琴名曰空山,我離開那日,只帶走了這把琴,它是季然親手斫的。”說著,許淮忽然起身,雙手奉琴交與了寧遙,“我服了毒,過不了多久便會筋脈盡斷,這琴便交給你了”
“我只有最後一個要求,請你將我和季然合葬。”
寧遙雖不願,但聽到這琴是季然親手所斫後還是雙手接下了。交託了琴,許淮似乎終於再沒了惦念,在亭中坐下,瞧著飛流而下的瀑布,眸中帶著濃濃的懷念。
“季然死後我便不想再活,只是你們一直沒來,如今我也將死,你們若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他不是你的對手,他殺你,你為何不出手?”
“我害死他至親,他殺我是天經地義。”許淮長嘆道,“當時,我便一直等著他來殺我,所以我不曾再去見過季然。與其讓他看著我死,倒不如此生不復相見。”
“只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主動服毒,日後青雲宮也不會怪在他頭上。”
“你說你害死他至親,你指的是誰?是定國公府,蘇家,還是顏言。”
“你都知道了?”風白再次開口,看著寧遙,握緊了衣袖,頗為緊張,“他告訴你了?”
“風白,不,我或許應該喚一聲馮玄。”寧遙的手拂過琴絃,聲音分明同往常一樣,卻讓風白莫名的心慌,看著她朱唇親啟,就像是在宣判,“你明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卻不告訴我,甚至主動來青雲宮送死。”
“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他非死不可。就像我一直很想知道時淺當年究竟為什麼一定要死。”
“我之前說過了,我殺他至親,他殺我是天經地義。”許淮開口道。
可顯然寧遙不信這套說辭,放下了手中的琴,看著風白麵具下的眼睛。那眼神,似乎能透過風白臉上的面具,看到風白真實的容貌,甚至窺見風白的內心。
他是風白,夢幽閣閣主,見慣了腥風血雨,殺人不眨眼,可看見寧遙的眼神,卻叫他心頭一顫。
寧遙那雙眼睛,實在是太淡漠了,彷彿能看穿一切。風白想,但就是這樣一雙眼睛,卻最是勾人,勾起你的勝負心,讓人想看一看那雙眼睛泛起波瀾的模樣。
“風白,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知道時淺的死因,為什麼?”提起時淺,風白忽然便換了個模樣,也認真審視起了寧遙,“陳年往事,你知道了又能做什麼?”
“你不說,那你我便做一個交易吧,如何?”寧遙挑眉,“燕池中了我的下的毒,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我便救他。”
“……”
風白沉默著不坑開口,許淮見狀連連搖頭。
“罷了,便由我來說吧。”他取出了一隻放在懷裡的荷包緊握在手中,閉眼嘆息,復又看向了寧遙,“你既然知道當年的事,那你可知當年淑妃是因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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