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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
石善剛停下馬車。
尤振武望著不遠處的一塊牌匾,輕聲念道:“杏花村酒坊~~~”唸完,轉頭問:“去病,聽說這山西的汾酒遠勝咱榆林的柳林酒。你喝過嗎?”
“沒。”翟去病舔了舔口唇,望著不遠的汾酒店:“二表叔倒是經常偷喝。”
“你想喝嗎?”尤振武笑。
“想喝又如何?”翟去病撇嘴:“反正你也請不起我!”
“那可不一定!”
尤振武笑,然後跳下馬車,整理衣裝,邁步進入汾酒店中,大聲道:“掌櫃的,選你店裡最好最貴的汾酒,給咱來一罈!”
原本,翟去病只是開一個玩笑,沒想表哥真進到店中去買酒了,聽到尤振武的喊,他吃了一驚,急忙跳下馬車,快步跟了進去,口中叫道:“哥,你若是想請我,一斤柳林酒二斤羊肉足夠了,這汾酒賊貴的很,還是不要買!”
其時,天色已經快要黑了,掌櫃和夥計已經準備要打烊了,忽然有主顧登門,掌櫃的滿臉是笑,急忙從櫃檯後面轉出來迎接,等到認出是尤家少千戶之後,就更是點頭哈腰、誠惶誠恐了。
“哥,回去吧。不要買。”翟去病勸,他已經看出,表哥不是玩假,而是要來真的,可他們兩人兜裡哪有銀子啊?最後還不得他發愁,所以不如現在就走的好。
尤振武卻推開他拉扯的手,催促掌櫃的快點拿酒。拿好酒。
“窖藏二十年的汾酒,一小壇五斤,還是天啟爺的時候封藏的,只剩這最後一罈了,您瞧這封口……”
掌櫃端出一罈好酒。
“我要了。”尤振武看也沒有看,直接問:“多少銀子?”
“別人一兩六錢,你給一兩三錢就行。”掌櫃眉開眼笑。
尤振武從腰裡摸出一塊玉佩,放在櫃檯上,說道:“今日沒帶銀子,這個暫且押你這,明日我拿銀子來贖。”
掌櫃先是一愣,等到看清楚玉佩晶瑩剔透,乃是真正的和田玉,最少值十兩銀子的時候,他眼睛頓時亮了,口中道:“少千戶說笑了,哪能押你的東西呢?”
嘴上這麼說,但右手卻已經將玉佩死死攥在了手心。就好像是擔心尤振武出爾反爾,將玉佩重新收回去一樣。
尤振武笑一笑,抱起汾酒往外走。
翟去病急忙拉住他,壓著嗓子,著急的說道:“哥,你怎麼能把玉佩押了呢?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不行不行,這酒不能要!”說著就要搶奪。
尤振武伸手正要推開他,忽然門簾一挑,又一個客人走了進來,笑模笑樣的高聲說道:“掌櫃的,選你這裡最好的汾酒給咱來一罈,咱是現銀,絕不拖欠!”
尤振武一愣,心說這人好像是在針對我啊?抬頭看去,只見走進來的那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方巾,穿藍布袍,踩黑色布鞋,面消瘦,山羊鬍須,相貌普通,雙眼卻是炯炯有神,就在尤振武抬頭時,他也正在緊緊盯著于振武,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尤振武立刻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審視和謹慎,同時更加明白,對方果然是衝自己而來的。
見又來了主顧,掌櫃高興極了,急忙走出來招呼。
藍袍人卻指向尤振武懷中的酒:“二十年的汾酒,給咱來一罈。”
掌櫃急忙深躬,滿臉賠笑:“不好意思先生,二十年最後一罈,少千戶買了,現在只有十五年的了。”
“那不行,咱只要二十年。”藍袍人搖頭。
“可賣了呀。”
“我在門外聽見了,這位公子並沒有付銀,既然沒有付銀,就不算成交。這酒,還是你店裡的。”藍袍人道。
“是是是……”不等掌櫃的回答,翟去病就點頭如搗蒜,雙手搶奪尤振武懷中的酒罈,口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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