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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祖母能讓我進去嗎?行了,都這樣了,還說這個做什麼。”
溫瀛叫人拿來藥膏,親手幫他搽了藥,再放緩力度揉按了許久,凌祈宴舒服了,靠他懷裡很快昏昏欲睡。
溫瀛停住手上動作,低頭盯著他看了片刻,一個輕吻落到他面頰上。
他們回宮兩日後,靖王帶著全家去了趟別宮,回來便直接南下了。
溫瀛並未苛待他這位皇叔,給他挑的封地是豫州最富足,山川景緻也最好的大縣,走時還親自去送了他。
叔侄倆一路無話,只在最後上路時,靖王問了他一句:“你還打算打西南邊?你才剛登基,不該如此大興武力。”
“西南邊前朝時本就是中原疆土,自本朝起才分了出去,遲早要收回來,但皇叔的話朕會牢記在心,多謝皇叔提點。”
溫瀛永遠是這樣,對任何事情都成竹在胸,從不做無把握之事,靖王看著他,深覺自己或許確實老了,無力再多說什麼,告辭而去。
目送著靖王府的車隊走遠,聽到同來的凌祈宴在身後喊他,溫瀛回身,凌祈宴帶笑的眉目舒展開:“走吧,陛下,回宮了。”
溫瀛點頭:“好。”
新帝登基半月後的朝會上,禮部官員上奏請辦大婚之事,皇帝一句話未說,直接宣佈退朝。
再兩日後,先後兩道聖旨自興慶宮發下,其一是將準皇后收做皇帝義妹,封縣主,其二是冊定西伯溫宴為後,稱君後,一應儀制例同皇帝。
舉朝譁然。
當日就有御史言官十數人入宮,在興慶宮外長跪不起,懇求新帝收回成命。
殿內。
溫瀛伏案批閱奏疏,凌祈宴百無聊賴,走去外殿望了一眼,聽了外頭的人進來稟報,回去與溫瀛道:“陛下,外頭又暈了一個。”
溫瀛眼皮子都未撩,淡道:“隨他們,送太醫院去便是。”
那些人已在外頭跪了一日一夜,期間有人試圖撞柱以死明志,被禁衛軍死死架住動彈不得,亦有人聲淚俱下,磕頭磕得頭破血流,立刻會有太監上前,管他願不願意,三兩下將止血藥膏給他塗抹上去,至於那些年紀大了撐不住暈過去的,當下就有人將之抬去看太醫。
溫瀛完全不搭理他們,只讓禁衛軍和那些宮人盯著,不論他們怎麼折騰怎麼鬧,但不許鬧出人命來。
凌祈宴伸了伸懶腰,笑道:“我還以為你不在意他們死活呢。”
“真鬧出人命來,壞的是你的名聲。”
凌祈宴啞然一瞬,心思一轉,他道:“我出去會會他們。”
不等溫瀛答應,凌祈宴已轉身而去。
那些人果然還跪在外頭,一個個灰頭土臉但群情激奮,見到凌祈宴出來尤其激動,瞪著他彷彿恨不能將他剝皮抽筋一般。
凌祈宴實在難以理解,皇帝娶老婆,幹他們什麼事?
禪位一事,分明疑點重重,但沒人敢跳出來說什麼,因為那很大可能是會牽連全家的滔天禍事。
如今為了立後這出卻一個個地來找他們麻煩,無非是哪怕真將命搭在這裡了,死的也是自己一個,還能留下諫臣的美名,划算。
這麼想著,他心裡一陣不爽,看這些人愈發不順眼,懶洋洋地問:“眾位大人都在這裡跪了一日一夜了,還要繼續嗎?”
“陛下一日不收回成命,我等便一日不回去!”
凌祈宴嗤笑,望向說話之人:“要是陛下就是不肯收回成命,你們還打算在這跪一輩子不成?”
“是又如何?”
“哦,你高興跪,那你跪著吧,你肚子不餓嗎?我隔著老遠都聽到它咕咕叫。”
對方一噎,咬牙爭辯道:“若非你佞幸媚上,蠱惑了陛下,又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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