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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不負責,總之我就這樣撿回了一條命,被我媽生在了農村,剛過完滿月後我媽就回城了,跟外人說孩子難產死了沒保住,為了不影響早日生男娃,我生下來就沒喝過我媽的一口奶,認了我奶奶養的奶羊做了奶媽,就這樣活了下來。
十四個月之後,我媽終於如願生了個男孩,也就是我家的太陽我的弟弟鄭偉,我呢,也終於有了正式的名字,鄭多,我媽用好不容易弄來的準生證把我跟弟弟的戶口一起報了,對外說我們是雙胞胎,那個時候出生證明都是手寫的……
至於具體怎麼操作的,就要感謝我爸那多如牛毛我都記不清臉的戰友們了。
這些全都是我開上帝視角綜合這些年的記憶整理出來的,當年的我並不理解不是黑戶的意義,正在農村解放天性撒尿和泥玩呢。
我奶奶在農村是個“能人”,誰家有什麼婚喪嫁娶啊總愛找她掐算掐算日子,丟個豬狗牛羊也愛找她來問能不能找得著,得個怪病癔症也讓我奶奶看……從我記事起,家裡就車水馬龍,從來沒斷過人。
這些人往往會提著好煙好酒好糕點臨走還要押一張大團結,那個時候工人一個月才賺多少錢啊,我奶奶一天最多的時候能賺好幾張大團結,當然了,也有半個月不開張的時候,錢她都直接放到一個小錢箱裡鎖著,好煙好酒挑看不上眼沒有“收藏”價值的直接轉賣掉換錢,糕點就直接便宜了我。
更不用說初一十五上供的水果、雞、魚各種好吃的了,在佔滿了一整面牆大溜櫃子上面供著的大小“堂子”裡的神仙享用過之後,直接進了我的五臟廟。
我小的時候挑嘴到吃雞隻吃雞腿,別的地方完全不碰,回頭看見人來了,還會福至心靈地說句,“這什麼破雞腿,沒味兒。”
然後那人就會意味深長地跟我奶奶交換一個眼神……
什麼水果之類的更是不在話下,鄰居家的小孩過年吃蘋果還要兩個孩子切一半,為哪一半大哪一半小打一架時,我就能cos孫悟空,蘋果咬一口不甜就扔,桃子只吃桃尖,供品是我的,我奶奶養的二十多隻雞下的蛋自然也是我的,我奶奶說雞蛋賣是也賣不了三瓜兩棗,先可著我吃。
那可是物資並不豐富的九十年代初的農村,同村的小夥伴看我的好生活眼睛發藍,我的兩個堂姐和兩個堂兄看我的眼神也是滿滿的都是嫉妒羨慕恨。
我伯母跟我三嬸更是恨得牙根直癢癢整天在村子裡說我奶奶偏心眼子,我大娘(大伯母)負責在全村和鄰近村莊造輿論,“我家老太太偏心眼子了,我也不是圖那點吃的,一個孩子能吃多少?可是我家大丫頭二小子就在旁邊瞅著,那怕我家老太太分一點給兩孩子呢!都是一樣是孫輩,就她是親生的!我們家的是從孃家帶來的!不姓鄭!”
我三嬸負責單獨攻擊我,經常會一臉圍笑地出現在我面前,摸著我的頭說我“可憐……”然後會說,“老太太偏心點就偏心點吧,這孩子多可憐啊,沒爹疼沒娘愛的,多多,你媽是不是挺長時間沒來看你來了?”
我不記得我當時多大,也不記得她說過幾回,就記得一開始我當場淚奔哭嚎而去,時間久了——“我不回家,我沒爸媽,我永遠跟奶奶在一起。”然後把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的,跑去找奶奶。
奶奶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會拄著柺棍出現在眾人面前,眼白狠狠地瞪我三嬸,“不修口德的東西!要不是你纏著我家三兒,我家三兒也能找個城裡媳婦,還能窩在這個窮窩?命裡只有三分福,就別想五分!”
要不說奶奶戰鬥力強悍呢,直接一刀刺入我三嬸的死穴,讓我三嬸也淚奔回家拿小錘錘狂錘我三叔胸口。
在這種背景下,我跟四個堂兄弟姐妹關係並不好,村裡的小孩在他們的影響下跟我也不好,我經常是一個人在村子裡玩,玩夠了就回去纏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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