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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東側則是辦公桌椅,後面牆上滿滿地掛著各種規章制度,左邊一溜的檔案櫃,辦公桌上的電腦風扇嗡嗡地吹著,看來人沒走多久。
劉長有請我們到沙發上坐下,“你們先歇會兒,我讓人去找張經理。”
過了一會兒,滿頭大汗地張經理走了進來,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拿對講機大聲喊著,“啥鬼?啥神!誰再在對講機裡鬼啊神的亂咧咧,都給我滾犢子回家!”
他進了屋之後先是拿了桌子上的毛巾擦臉,“表哥!這活真沒法幹了,幾夥剛乾了沒幾天的南蠻子不知聽誰說的,工地鬧鬼要辭工走人。”
“走就走!誰樂意走就結錢讓他們走,以後咱再也不僱他們了。”劉長有道,“兄弟,過來歇會兒,我來給你介紹兩人。”
張大力擦完臉把毛巾一甩扔到辦公桌上,到茶几旁邊拿了一瓶水咕咚咚喝了半瓶下去,這才有工夫看我們。
他是一個身高體壯的紅臉漢子,大熱的天還穿著白色的半袖襯衫黑色的西褲,脖子上掛著工牌,腰上掛著對講機,一側的胳膊都曬禿嚕皮了,看得出是個敬業的人,“表哥,這兩誰啊?”
“這就是你讓我找的明白人啊。”
“你可拉倒吧!就兩毛孩子!還沒我兒子大呢,能看出啥來啊。”
“別的我沒看出來,能看出來您兒子喜事將近了,您家要添人進口了,而且是一添就是兩個人。”黃書郎笑道。
張經理瞅了瞅劉長有,“表哥,是你告訴他我兒子要結婚的吧?兒媳婦懷孕四個月了。”
“不是,我沒說。”劉長有擺了擺說,“你是有眼不識金香玉,這個丫頭你不認識,我提個人你肯定認識。”
“誰啊。”
“鄭老太太。”
“哎喲……那老太太……聽說去世多少年了吧……我媽半個月前挑日子給我兒子結婚的時候還說呢,現在這些算卦的,誰也沒有老鄭太太掐算的準。當年我媳婦懷著我兒子八個月的時候在集上逛,鄭老太太看見了,攆著她快點去醫院,說她快生了。我媳婦不信,說離預產期還差二十來天呢,我媽信了,帶著我媳婦坐車就去了縣醫院,還沒等到醫院呢,我媳婦就覺病(陣痛)了,到醫院沒半個小時就生下來八斤沉的大胖小子。要不是老鄭太太,我那大胖兒子要是生在半道上,大人孩子都得送掉半條命。那老太太可是沒白瞎了。”
“呵呵……”我笑了笑,村裡、鄉里受過我奶奶恩惠的又豈止是這一家呢,可到了最後人人都說她是騙子,人人都躲得她遠遠的。
“行,既然是鄭家的人,你就看看吧。”張經理說道。
“你看看,人家孩子還沒看呢。”劉長有道。
“張經理,我想問問您,當初咱們工地拖地基的時候挖出啥來沒有?”
“啥都挖出來了,兩三層的陳年骨頭渣子都挖出來了,聽說別的工地還有挖出來銀元的,讓工人哄搶了,我們工地除了骨頭就是骨頭……不過……”
“不過什麼?”
“還有一塊奇奇怪怪冰冰涼涼的石頭,挺大的……工人說長得像牛,搞不好值點錢,我瞅著那玩意兒也不像啥好東西,再說也不礙事,就在我辦公樓的後面,就沒讓工人動,去年十二月初的時候工地除了幾個留守的工人之外,全停工放假了,幫廚的那個劉嬸走之前說冬天回家醃酸菜缺壓缸石,我就讓兩個跟她同鄉的工人把那塊石頭沖洗了一下,拿車一起拉回去了……”說到這裡他聲音小了……“我才想起來……那兩工人,就是從十四樓摔下來的……劉嬸就是跳脫衣舞的……”
要說是壓缸石的事,也不會現在才鬧,冬天的時候就會鬧起來了,對了,東北的工地因為天冷的關係冬天停工……就是鬧……八成也沒啥動靜。
“你問問劉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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