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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郎爺爺那個老摳毫不猶豫地就送了自傢俬藏的一半硃砂給張強嗎?”四叔說道。
得,黃書郎的爺爺到底摳成什麼樣啊,張強和我四叔都叫他老摳,“不知道。”
“這次的事對道門和妖門都是一次危機,你要知道官字兩張口啊,真把官府惹急了,邪靈們固然沒有好下場,道門和妖門眨眼傾覆也在彈指之間。”
“有……有那麼邪門嗎?”說真的,我有點不信。
“呵,你還小,沒經歷過什麼,黃書郎怕是還記得那些年的事吧?邪靈也好、道門也好、妖門也好,靠得都是願力,沒有了信眾就是一攤死水,早晚曬死,遠的不記得了,建國後不能成精這一道政令,毀了多少妖的修行?”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後來我才明白四叔對我說教得那些話裡,這一段是最最重要的,可惜……我明白的時候,四叔反而不明白了。
我們聊天的當口,車流終於有了鬆動的跡象,四叔的司機是個手很穩的中年胖子,他找到了一個縫隙帶我們鑽進了小衚衕,又穿過了一個敞開式的小區,來到了一條不堵的路,一個多小時之後將我們順利送到了位於新區的白石河精神病院。
白石河精神病院原來是在城市的邊緣的邊緣,按行政區劃論屬於省城下屬的一個縣,後來撤縣並區,成為新區,而白石河精神病院位於新區的郊區,有多偏遠可想而知。
我們下車的時候,精神病院門外已經停了七八臺車,看牌子都是好車,最便宜的也不低於五十萬,我從這些車裡認出了張強的車。
“看來咱們是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我四叔笑道,他走下車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可惜今天這局,沒有鄭家成不了席,鄭多跟我走。”
我不知道精神病院應該是什麼樣的,但至少不會是像今天這樣安靜吧,從大門走到住院部,一路上暢行無阻,不但沒有聽見什麼聲音,連人影都沒見到一個。
四叔自信滿滿地走在最前面,他臉上一點都沒有焦急之色,甚至還有心思評價這裡的風水,“這間醫院位置不錯,可惜蓋的時候沒考慮過風水,有些地方發陰啊,常年不見陽光怕是要出事,幸虧有高人給疏理過……這是誰的手筆呢?”
四叔,您是幫助解決邪靈的還是來旅遊的?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鄭多,風水這東西自有一番高深的道理,可惜咱們家人沒這方面的天份,只能看出些好賴,自己弄不出風水局來……以後有時間叔帶你去京城,看一看故宮的風水,那可是前輩高人的巔峰之做啊。我有一個風水大師朋友,沒事兒就去逛故宮,每次都能領悟點東西……”
看來他是真不著急,也是真有底氣!
他帶著我穿過住院部,來到後面應該是供症狀較輕的病人休息的小花園,只見花園裡已經有石頭擺出一個法陣來,在法陣中央呆呆地站著一個女人,女人乾瘦乾瘦的,像是渾身的精血都被什麼抽乾了一樣,頭髮又稀有黃,站在那裡沒人捆沒人看著傻呵呵地不動。
一個穿著繡滿鳥獸紋,胸前背後配著銅鏡,頭戴野雞翎發冠的女人扭腰擺跨甩動腰間的鈴鐺半閉著眼睛跳神,旁邊一個乾瘦的男子敲著鼓唱著請神調,“日落西山啊……黑了天……”
雖說鄭家是五大薩滿之一,但真不會請神跳神,有濫竽充數的嫌疑,這是我頭一回看見薩滿請神,我常常腦補的鏡頭就是在清朝的宮殿裡別家薩滿又唱又跳的祈禱請神,我家的祖先就在旁邊看著……
有趣的是今天在旁邊看著的不止是我們,還有穿著道袍的張強和張峰,穿著民間居士服的一箇中年胖禿頭,兩個穿著唐裝的老頭,他們都表情認真地瞧著薩滿請神。
“為什麼用薩滿?”我小聲問四叔。
“薩滿最擅長溝通邪祟。”四叔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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