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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我怎麼從沒見過你?”
我抬起頭看見一個梳著飛機頭,長得頗英俊眼皮紅腫眼睛裡面全是血絲的男人,他穿著全套的黑西裝,嘴裡叨著一根菸……低頭看著我,“他那麼多女人,只有你在這裡為他哭得這麼傷心。”
“我不是,我是親戚。”
“哦。”他點了點頭,“看你哭成這個樣子……想來對他也是有真感情的親戚。”他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算了,就衝你的這份真情,我准許你叫我醜兒。”
我沒理他,還我准許你叫我醜兒?裝逼大發了吧……低頭看向不遠處一叢逃脫了園丁視線的野花。
“雲松昨晚一開始並不想參加俱樂部的活動,他說頭疼在家躺著呢……我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也沒有勉強他,可是一點多的時候他忽然出現了,瘋了一樣的挑釁俱樂部裡的一個半職業選手,逼著對方跟他一起飆車,我當時就覺得對勁兒,他那眼神兒……”醜兒打了個寒顫……
“他是一個人去的嗎?”
“一個人……開著他的那輛紅色阿斯頓馬丁。他挺不喜歡那輛車的,覺得紅得邪性,像血……之前訂車的時候看官網介紹買的,等了一年到家才發現不是預想的紅……”醜兒絮絮叨叨地說著鄭雲松的事,他不像是說給我聽的,倒像是說給牆壁或者是野花聽的。
回到了家裡我衣服都沒換直接撲到床上,黃書郎走到我跟前安慰地趴在我的頭側,我摟著它……“如果你還是人形就好了。”
它低頭嗅嗅我的頭髮,用頭拱了拱我的耳朵,“振作點,你不覺得鄭雲松的死很奇怪嗎?我去現場看了,出車禍的車上有一股怪味兒。”
連黃書郎都說是怪味兒,那一定很怪了,“什麼味兒?”
“嗯……太陽爆曬了三天的海魚腐屍又被扔在下水道,又噴了一整瓶劣制除味劑的味道。內裡又藏著什麼味兒,好像有人為了遮蓋內時原味兒,特意用腐臭味兒蓋住了……”
“你分辯不出來嗎?”我坐了起來。
“我快被又香又臭又腥的味兒燻吐了,能聞出還有另一種味兒就不錯了。”黃書郎皺著眉彷彿在回憶當時聞到的味兒。
有怪味兒……更不像是四叔的手筆了,他要是想要害死鄭雲松,完全可以一步步催眠他,讓鄭雲松自己去飆車玩命。
“我聽人說鄭雲松是凌晨一點多忽然出現的,眼神很奇怪……會在凌晨出現,眼神很奇怪操控人去死還會留下臭味的會是什麼法術?”
“範圍太大了。”黃書郎說道,“你也不必自責,冥冥中自有定數。”
我苦笑了一下,我的責任哪裡是用冥冥中的定數能夠掩蓋的。
有人輕輕敲了敲門……“進來。”
“王嫂”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我聽說你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特意給你留的桂圓紅棗粥。”
我抬頭看著“她”,“你最近怎麼樣?”
“你要是把粥喝了,我最近就很開心。”“王嫂”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胃口。”
忽然,門被人一腳踢開了,失蹤已久的黃秀英出現在門前,她醜陋的臉上化著大濃妝,臉憤怒扭曲,身上穿著一件根本不合身的童裝公主裝,更是顯得醜陋怪異。“張強!”她聲音尖利地說道。
“被發現了!”王嫂吐了吐舌頭,將手裡的托盤扔向黃秀英,蹬蹬跳下床,又從床那裡一腳踢開窗戶,飛躍了出去……
四叔在京城的房子是十六樓……
黃秀英斥罵了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四叔慢悠悠地出現在門口,“如果我說鄭雲松是張強殺的,你信嗎?”
我愣住了,驚訝地看著四叔。
“我對你只有隱瞞,從不撒謊。”四叔說完轉身走了,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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