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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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拂過面頰,耳邊是謝徽禛的笑聲:“這麼多年了,孤的父皇和小爹爹還是這般恩愛。”
蕭硯寧目光轉向他,謝徽禛眼裡映著他的影子:“你覺著他們這樣不好嗎?”
蕭硯寧答不上來,當年陛下執意要立男後,還是這樣一位受非議頗多的男後,朝中並非無人想反對,只是不敢反對,可私底下總免不得有各樣的流言蜚語,便是連他父親,也曾搖頭感嘆,說陛下什麼都好,唯獨過於重情恐日後有損英名。
蕭硯寧不敢妄議陛下之事,心裡卻也一直覺得這是離經叛道、非聖人所為,但是今日他站在這裡,親眼見到陛下與君後之間如同尋常夫妻一般的親暱相處,心底有什麼彷彿被觸動了一般,叫他第一次真正覺著,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
終歸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硯寧在想什麼?”
謝徽禛的聲音拉回了蕭硯寧的心神,他斂去那些漫無邊際的情緒,低眸道:“沒什麼,很晚了,殿下也早些回去寢殿歇了吧。”
謝徽禛抬頭看向天際月色星空,輕彎唇角:“還早呢,走吧,孤帶你在這別宮裡到處轉轉。”
說罷他提步先走下了石階,幾步後回頭,提醒仍呆立在原地的蕭硯寧:“傻子,走了。”
觸及謝徽禛眼中溫和笑意,蕭硯寧心尖一顫,回神快步跟上去。
第20章 不是折辱
月影婆娑,映著斑駁青石板路,夜潮如水蔓延開,逐漸撫平了蕭硯寧起伏不定的心緒。
一路往前,只有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謝徽禛的輕笑打破了沉寂,蕭硯寧抬眼望向他,謝徽禛駐足在一處高臺下,仰頭望著前方白玉階上緊閉的大殿門,眼底閃動著叫人猜不透的情緒:“硯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蕭硯寧不明所以:“……臣不知。”
“這裡是乾明朝皇太后、孤的曾祖母在這別宮裡的住處,”謝徽禛慢慢道,“她最後那幾年,一直住在這裡養病,孤侍疾於病榻前,直至她老人家崩逝。”
說這些時謝徽禛語氣卻平淡,蕭硯寧摸不準他的心思,猶豫之後回了一句:“殿下節哀。”
“節、哀,”謝徽禛唸了一遍這兩個字,聲音更低,“硯寧搞錯了,孤沒有什麼需要節哀的,孤巴不得她早點死,孤還親手送了她一程。”
身後跟隨的宮人停在十步之外,謝徽禛的話只說給了蕭硯寧聽,蕭硯寧目露錯愕,一時間連禮數都忘了,就這麼直愣愣地看向謝徽禛。
謝徽禛彎起唇角:“這般驚訝?”
蕭硯寧回神:“殿下說笑了……”
“不是說笑,”謝徽禛嘴角笑意淡去,“孤說的都是真的,皇太后是孤親手毒殺的,硯寧聽了會不會覺著這已經不是離經叛道,而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是不忠不孝、罪該萬死?”
謝徽禛的面色依然平靜,看向他的那雙眼睛卻格外黑沉,蕭硯寧心頭一跳,一瞬間有無數念頭翻湧而上,他壓下聲音猶豫問面前人:“殿下為何要這般做?”
“因為她該死,”謝徽禛道,“她為了幫她趙家女生的皇子奪儲君位,聯合那些世家、宗王給孤的父親栽上謀反之名,逼死了孤的父親母親,孤本該是東宮名正言順的皇長孫,何須以旁支宗室的身份過繼叔父才能有如今的地位,孤殺她為報父母之仇,何錯之有?”
“……陛下登基之初已替先太子平反,當年那些包藏禍心之人俱已抄家滅族自食其果,殿下何必再做這樣的事,平白汙了自己的清名。”蕭硯寧嘆道。
謝徽禛不以為然:“那些人都死了,可皇太后還享著尊榮,因她是皇太后,陛下也不能動她,可孤怎麼會讓她好過?”
“硯寧以為孤在意所謂清名嗎?孤才幾歲大時就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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