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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酌愣住,半晌沒有反應, 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也只有夢裡才能見到失蹤的女兒、逝去的妻子,還有一個等在?城門口的幼子。
是啊,這些日子被囚牢房,在?一陣陣慘叫嘶吼中?,他?夢見了很多曾經想不起來的記憶片段,同樣血腥難耐,潰敗的嘶吼盤桓在?耳畔,他?的隊伍沒有因敵人的屠刀而懾服,拼死?廝殺,直至倒下。而印象最深的場景,就是妻子身中?數刀,在?同袍的掩護下誕下女兒的場景,還有妻子囑咐給他?的話:“昇哥,挽回不了了,帶女兒走,走啊!”
“不要回頭。”
他?還記得,當他?抱起脆弱稚嫩的女嬰,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才站起身時,妻子最後的叮嚀:“記得回去接兒子。”
老酌此時抱著容綿哀哀慼戚,不斷重複著:“我有兒子,有個兒子,他?在?哪兒啊......”
容綿以為父親受了刺激,環住他?輕輕安撫:“爹爹不怕,女兒一定會帶你出去。”
在?來的路上,她和柳時易對案件進行了種種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徐茗衍怒氣未消,一口咬定老酌故意傷了他?。
可在?容綿的印象裡,徐茗衍是溫文爾雅的君子,怎會因為私怨而憑空捏造呢......
容綿百思不解,還是柳時易的一句話點?醒了她——或許他?在?婚事上怨氣頗深。
如?今要做的,就是與徐茗衍和解以及讓當時在?場的欽差侍衛們?如?實道出當時的情形。
驛館。
太醫為徐茗衍換好藥,叮囑他?切莫讓傷口沾水,隨後朝一旁的柳時易頷首,去往外間煎藥。
柳時易削了一個蘋果,遞給左眼?蒙布的徐茗衍,“視力可有受到影響?”
比之上個月,徐茗衍安靜許多,似收斂起了笑意和耐性,淡淡道:“大夫說,若是感染很可能會盲。”
聽得出,他?的語氣裡含著濃濃的煩躁,換位思考也同樣如?此,有誰會不怕失明呢。
手裡的蘋果沒有送出去,柳時易把蘋果放在?盤子上,削成小塊插上籤子,試著餵給徐茗衍。
原本,師兄照顧師弟是件溫情脈脈的事,可徐茗衍並不領情,知他?是帝王派來的說客。
“聽聞師兄被封公爵,可喜可賀。”
別說公爵,就是侯爵、伯爵,也從未有三十年歲以下的官員受封過,柳時易在?宋筠心中?的地位確實無?可比擬。
徐茗衍承認,自己?就是嫉妒,嫉妒宋筠對柳時易的偏心。同一師門兄弟,明明是帝王的左膀右臂,可一個被封國公,一個被卸磨殺驢,淪為滿朝笑柄。而《玄貼》竟成了徐氏的一抹暗黑,再不能被提起。
徐氏以《玄帖》中?不老藥的煉製起家,如?今應了那句“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
那為何,宋筠在?取得皇位前,沒有表露出對《玄帖》的憎惡?如?今,不是卸磨殺驢是什麼?
張口接了一塊柳時易遞來的蘋果,沒嚐出甜味,反倒嚐出了苦澀。
自己?一心一意輔佐宋筠,卻落得這般下場,心裡怎能平衡......明明自己?才是救宋筠出水火的人。宋筠不僅未感恩戴德,還奪人未婚妻,損人家族榮譽,這筆賬該如?何清算?
越想越不是滋味,當柳時易問起老酌的事時,徐茗衍冷哼:“師兄覺得,小弟會跟一個莽夫置氣,故意陰他??”
柳時易笑笑,察覺出此事比預計的棘手,便也沒有對峙下去,只安撫了幾句,讓他?先行歇下。
等屋裡只剩下徐茗衍一人,他?靠在?床邊,眉眼?間氤氳雲翳,左眼?上方痛感依然
,心中?鬱結難除,他?拿起炕几上的茶盞,拋擲在?地。
茶盞應聲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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