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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綠蘿色對襟衫裙,將濃密長髮盤成兩個垂掛髻,髻上分別繫著藻綠色飄帶,如闖入人間的小狐狸,在暗中使壞。
“表妹。”
聽見聲音,容綿嬌軀一抖,顫巍巍扭頭,見徐茗衍款款走來,心裡納悶,他怎麼不呆在後山上。
“表哥......”
怕他察覺出端倪,容綿裝作偶然路過,笑問:“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不過問完就後悔了,竹屋裡的其餘兩人,都不會陪他遊玩的。
“獨自遊湖,別有意境。”徐茗衍指了指不遠處的姑娘們,“那鬼燈是你做的?”
朝廷中人也太機敏了...容綿搖頭否認,“表哥在說什麼?”
徐茗衍挑起長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直到把人盯得害羞了,才笑著收回視線。
這丫頭還有如此調皮的一面。
有趣。
既然相遇,容綿自然不會丟下他。兩人沿著香車寶馬的街市行走,時不時說上幾句話。
偶然斜睨,見她藏於裙中的繡鞋若隱若現,那雙玉足很是小巧,還沒有他的手掌長。
徐茗衍俊面微熱,不知自己為何魔怔,總是盯著人家姑娘看。
或許是容綿生得太過貌美,宛轉蛾眉時,總會隱現幾縷風情。也或許是他在竭力忘記一個人的心理驅策,想要藉助眼前人取代心中的兼葭秋水。
不知他心中所想,容綿心無旁騖地逛著攤位,忽然瞧見一車的糖人,笑著湊過去選了三個,一個買給自己,一個買給徐茗衍,再一個買給父親。
可她剛走兩步,腦海裡浮現出宋筠清冷的背影,於是折返回去,又買了一個糖人。
另一邊,宋筠看著老酌從雨棚中來來回回,心中起疑。
他來到雨棚前,挑起簾子,見一張大床擺放其中,床的輪廓已初具雛形。
紅櫸木的千工拔步床1。
這是嫁妝中最奢華的臥具。
宋筠眉眼微動,知道老酌熱衷木匠活,也知他以此謀生,卻沒想到他有如此精湛的手藝。可千工拔步床工藝繁瑣,單憑一個工匠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看來這張床,已經制作許久了。
“喂。”
身後傳來老酌渾厚的嗓音,宋筠轉眸,見老酌豎著濃眉走來。
宋筠睢光一斜,沒有問緣由,提步走回竹屋,腳踝的細鏈發出擦地的聲響。
為了不讓這對父女起疑,他和徐茗衍即便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卻沒有什麼交流。為了避嫌,徐茗衍也不會主動替他解鎖。
空蕩的室內,宋筠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倚在窗邊飲啜。大老遠瞧見一對男女有說有笑地走來。
女子笑靨春華,掩去了小嬌蠻,像是換了一個人。
想起容綿衝自己發脾氣的樣子,再看此刻的模樣,宋筠嗤了一聲,“砰”的合上窗子。
珍珠鳥落在如意頭罽椅上,咕咕叫了幾聲。
宋筠沒理它,盤腿坐在榻上調息。
“咯吱。”
房門被推開,容綿先請徐茗衍進了屋子。
榻上的男子闔眼緘默,將兩人當成空氣。
容綿請徐茗衍入座,自己剛要坐在罽椅上,卻發現白絨椅面上多了一泡鳥屎。
“這......”容綿頭皮發麻,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宋筠的左肩上出現一隻珍珠鳥。
容綿挽起袖子去抓,被驀然睜開鳳目的宋筠扼住手腕。力道之大,似在報復她。
嬌靨泛白,容綿掙了掙,“小奴隸,你作何?”
一口一個小奴隸,刁蠻任性,卻在徐茗衍面前裝得柔順乖巧。宋筠撇開她的手,將小珍珠護在掌心。
容綿退後半步,揉了揉腕子,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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