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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禪達城中青石板鋪就的道路,因為我們把禪達守住了,禪達老百姓認為日本人打不過河,攤販出來擺攤,農戶出來幹活,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城中巡邏。

禪達人有情義,這座摻雜大量少數民族的偏遠土城,有著獨一無二的感性和熱情。幾乎每家每戶都在門口掛起長明燈,有的已經熄滅,有的還在發出微弱的火光。他們在指引南天門上戰死同袍歸家,每家每戶一個。

我們在南天門上戰死的同袍足有七八百人,每家每戶分不到一個,死去的兄弟有福了,可以接受好幾家禪達百姓的香火供奉。

阿譯捂住止不住淚水的眼睛:“死魚,這裡的老百姓在給我們的兄弟們指路,給我們一路上戰死的兄弟們祭拜。”

“嗯。”陳餘百無聊賴的說:“就是不知道士兵和軍官有沒有區別,畢竟軍官菜金高,你說禪達老百姓會不會多給戰死的軍官一炷香”

“我”

瞬時,阿譯被陳餘嗆的說不出話來。

路上的氣氛一路烘托出阿譯的淚痕,卻被陳餘一句話給敗壞的七七八八,話語傷人,但總是有人要說出來。我們能活下來不是老天爺格外恩寵於我們,而是從緬甸叢林裡戰死兄弟拿命換來的。

從坐飛機降臨到緬甸開始,陳餘估算了一下,一路上死了有一千多兄弟。在機場戰死三百多人,其中有一百多是陳餘葬送的;騰衝之側伏擊日軍最慘烈也是最暢快,死傷四百多人;南天門上丟下七八百人。

打著打著,貌似我們已經虧欠一千兩三百人,都在河對岸。機場的兄弟還好,我們用汽油桶將其掩埋,騰衝伏擊日軍,我們將屍體埋在挖掘出的簡陋戰壕中,南天門我們將屍體丟棄在山頂、樹林、江灘、河流中。

吉普車一路穿行,然後停在一處公路,公路旁往上的山上就是虞嘯卿所在的川軍團團部。

跳下車觀察周圍,陳餘發現這裡的佈置極為嚴密。重機槍巢高低射界交叉,即使是在林中也能看見藏在灌木後的輕機槍組,蜿蜒盤旋的山間石道上有持槍崗哨,還有哨兵在巡邏。

看了老半天,回頭時發現阿譯已經跟隨何書光走上山坡,搖頭苦笑一聲,陳餘跟上去。

終於。

在四通八達的山上庭院中,陳餘看見正俯首觀察沙盤的虞嘯卿,他看的很認真,一旁的張立憲正在給他指點西岸的山勢地利。

“報告團座,人帶到了。”何書光這次終於站立整齊,如同標槍一樣向虞嘯卿敬禮。

陳餘、阿譯兩人敬禮:“卑職見過團座。”

“嗯。”

虞嘯卿不鹹不淡的點了一下頭,甚至沒抬頭看兩人,依舊一門心思對付身前的沙盤。不得不說,這個沙盤做工精緻,山川河流惟妙惟肖,除此之外陳餘沒看出什麼。

不多時,虞嘯卿終於將手裡的小旗子插完,又拿起張立憲手中的筆記本檢查是否有遺漏。陳餘和阿譯就站在一旁等著,等虞嘯卿忙完他心愛的小沙盤。

將筆記本還給張立憲,虞嘯卿目光依舊放在沙盤上:“你們兩個是從對面打過來的,而對面的竹內聯隊也是和你們一路打過來的,南天門你們實地戰鬥過,比我熟知,看看這上面有什麼遺漏。”

“是,虞團座!”阿譯舉手敬禮,忙不迭來到沙盤旁觀看。

片刻後,虞嘯卿問:“林少校,你覺得有什麼遺漏”

“額”阿譯徹底愣住。

見阿譯窘迫的臉,虞嘯卿忍住心中怒火焚燒:“走開,讓另一個過來。陳營長,你有什麼高見”

“啊”

陳餘湊過頭瞅一眼沙盤說:“挺好,那顆南天門的古樹真像,可惜我沒摸過。禪達老人家說,這樹成精準備渡劫,結果被雷公一劈給劈散的靈識。”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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