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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一聲說:“我們要被收編了,就是最近的事。”

“扯卵蛋!”不辣第一個表示不信,這也是房間內大多數潰兵們的想法,引得鬨堂大笑。

“扯你卵蛋。”

陳餘捻熄菸頭,“要收編了,早上我去渡口找我以前的部隊,那裡已經開始有人拉攏打過仗的老兵、識字的的兵。”

“官長,你莫得騙我。”

獸醫沒有笑,而是點點頭認可陳餘的話。“老漢我可不敢拿這種事騙人,最起碼我是此地唯一的醫生。”

“獸醫”屋子裡的人異口同聲說。

“獸醫就獸醫,隨便你們怎麼說,得病的是你們,治病的是我,就是說我是婦科醫生都行。”

所有人都開始沉默,獸醫趁熱打鐵繼續說道:“不講口水話咧!今兒個有軍官來找我,說是要了解調查潰兵們的身體健康狀況,他還會再來,要找你們去打仗。”

沉默,依舊是無盡的沉默。陳餘也不說話,任由沉默繼續蔓延。

煩啦嘟囔一句,“小太爺不想去北邊。”

“沒說去北邊,去的是南邊,是緬甸。”

“屁——!”

要麻不屑道,“緬甸是遠征軍去得地方,嫡系去的,英國人幫忙,美國人出錢出槍,啥子都不缺,樣樣都有,輪得到我們這些人後娘養的老子猜死魚跑渡口就是找嫡系中央軍,他想自個跑去遠征軍,他是找中央軍滴。”

“所以嘛!”獸醫嘆氣道:“老漢我沒有騙人,真的要打仗了。”

剛剛受了迷龍侮辱的阿譯出聲,他想出一個合適的解釋。“因為我們剛打了一個打勝仗,連英國人都看得起我們。”

煩啦附和道:“阿譯長官的意思是我們打了大勝仗,但是和我們這些雜牌軍沒有關係,到時和陳連座這樣的嫡系出身有關係。”

“不是的啦!”阿譯反駁道:“你這樣不好亂說的,我沒說陳連長壞話,你小子最壞啦!”

一直沉默的陳餘出聲,“我一開始也是雜牌軍,湘軍五十四軍在徐州早就打折了,然後又在粵東折了一次。打仗打的好,誰都不敢看不起。”

“對哦。”不辣幫腔道:“我在湖南聽說過,五十四軍好多人全死球嘍!死戰不退,官長硬是要得。”

“說遠咧!”

獸醫適當出面岔開話題:“大概就是要補充兵源,要拿咱們補充兵源,就準是那邊傷亡慘重,傷亡慘重就準是沒有吵吵的那麼大勝。敵軍幾個月就玩兒完啦,這種話鬼子說,我們也說,都信不得的。”

“就是整一堆炮灰,漚出了蘑菇的木頭腦袋疙瘩才去!”迷龍用力坐起身發出巨響,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已經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眾人愣著,你看我、我看你,又看向陳餘。他們都想去遠征軍,但沒有迷龍那樣的堅決,即使是炮灰也無所謂,遠征軍的炮灰大概比其他炮灰來的更好,反正是當炮灰的命,當個精銳炮灰也無所謂。

阿譯如泥塑菩薩楞了一會,捂住臉痛哭。“我要去,我要帶兵打回上海去,我要為家父報仇!”

阿譯一如既往的堅強,已經有人站出來說想去。

這時,陳餘環視四周的潰兵們說:“我會去的,湖南已經被打成焦土,我不想丟湖南人的臉。”

“打小東洋嘞!”不辣意氣風發:“我們湖南人就莫得慫包軟蛋,不把湖南人打死完,我們死也要打小東洋,官長我也去嘞”

“去咯,去咯,等回湖南我請你嗦粉。”

“好嘞。”

要麻似乎想起出川時的豪言壯語,“川湘不分家,我可不敢叫川軍團的兄弟在下面笑我,一起一起。”

“呷屎啦你!”蛇屁股舉起菜刀用他那廣東腔說:“從淞滬阿公我就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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