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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個戲臺子,光禿禿的,看不見還有照明彈給你們兩個打。你們唱戲,唱到師部、軍部的人都知道,知道有個連長帶著三百人把南天門守下來,知道有個偽團座力主在西岸固防。”

死瘸子孟凡了躺在彈坑中,把自己當一個死人,慢悠悠說著人嫌狗厭的話。

岸邊的潰兵和難民已經走完了,只有剩下的八百多號人待在山頭上。陳餘想要分批次過河,一個連、一個連隊的過河,這樣我們能活下來不少人。

上面說有支援,可是鬼知道虞嘯卿什麼時候來,難道真的要在這裡葬送一千多號人

陳餘陷入沉默,死啦死啦倒是無比興奮。

兩人都陷入抉擇,死啦死啦只不過是把糾結藏在心裡,陳餘藏不住。已經死了幾百人,一千多人,損失了快一半,大多都是新加入的潰兵,可也是人命。

“我說,你們倆能給個準話兒嗎”煩啦撿起一個石頭砸在陳餘腦袋上,敲的頭盔‘叮噹’一響。

陳餘默然道:“還是要走,不能全部折在這裡。”

“怎麼走,日軍半渡而擊,我們全部都得葬身水底,做這滾滾長河的溺死鬼。”死啦死啦哼唱道。

“不好走啊!”

陳餘感慨道。

確實不好走,對面日軍一個聯隊,除非把他們全部殲滅,否則等我們一走過河,他們就會死命衝上南天門,從高往下進行射擊,到時候都得死。陳餘主張慢慢撤,日軍每進行一次進攻,打退之後就撤走一個連。

死啦死啦還沒有發表意見,估計他還是想著之前從機場就構思的戰術,一股腦衝下去,剿滅日軍聯隊,然後固守南天門。

“撤!”

陳餘拿起石頭砸在死啦死啦身上:“徐徐撤退,我帶人守在山頭。那些從機場就跟著我們的老兄弟頂在上面,阿譯長官帶那些新兵撤。”

“再讓他們留下來斷後,估計得有怨言了。”

煩啦皺眉說:“打這個該死的仗,誰心裡沒有怨言,我心裡也有怨言。如果當時不是伏擊日軍大隊,我們早就過江在禪達。”

死啦死啦平靜的說:“還是我帶新兵守在這裡,讓炮兵留下,死魚你帶人去東岸固防。不能讓日軍衝過江,一旦南天門失守,你就砍斷渡索。憑藉怒江天險,日軍不可能一夜全部跨過河,怒江防線的生死全部看我們的增援了。

來的遲,大家地底下再做兄弟。來得早,大家就還有的聚,到時候別忘給山頭上的兄弟倒上一杯酒。”

‘嘭嘭’

天空中呼嘯的炮彈落在陣地上,沒有爆炸,後山的羅金龍打上照明彈。白熾的光芒在天空中綻放,山坡下日軍帶著防毒面罩正在攀爬山坡,陡峭的山坡已經被日軍爬出溜子,炮彈炸在山坡上為進攻的日軍提供掩體。

“毒氣彈。”煩啦大喊。

陳餘和死啦死啦也動起來,陣地上的人有備無患,取出防毒面罩帶上。陳餘從身後的行軍包裡取出防毒面具,然後呼喚反斜面的人。

“日軍進攻了,沒有防毒面具的別上來。康丫!康丫!”陳餘帶著防毒面具在反斜面亂喊。

“在這哩。”康丫正揹著一個傷員往河邊的渡口送。

陳餘說:“沒有防毒面具的帶傷員去渡河,有防毒面具的人跟我上陣地。”

回到陣地時,煙霧已經將陣地籠罩,既有毒氣彈發出的霧,也有煙霧彈和瓦斯彈發出的霧,白煙蔓延在整個陣地。

“上刺刀,上刺刀。不要管看不看得見,往山下丟手雷。”死啦死啦大喊。

於是我們往煙霧中投擲手雷,減緩日軍進攻速度。陳餘帶人回到陣地,即使有心收繳,可是防毒面具也不是人人皆有,只有三四百人有防毒面具。

陳餘看見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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