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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完所謂的‘代理主力團團長’一職,陳餘就藉口指揮川軍團反攻,跟阿譯打了一個招呼離開。虞嘯卿知道川軍團阿譯只不過是掛了個名頭,真正能做主的人還是死啦死啦和陳餘,東側陣地很重要,不容有失。

南天門上襲來的炮火基本覆蓋東側陣地,而他們也不繼續往東岸輸送兵員,開始依靠那兩艘舢板撤退。七八艘木筏運兵船在怒江中心點的暗流打轉,船上的日軍士兵早已死亡,鮮血緩緩流進怒江中。

日軍的炮火一開始是想解圍,然後變成洩憤,現在已經變成報復。

自知無法攻下東岸陣地,而我們又是他們的死敵。留在東岸陣地上的日軍少佐決心報復,撤回進攻主陣地的兵力,將僅剩的五百多人直接放在東側陣地上,勵志要與我們拼一個魚死網破。

死啦死啦正在催促那些新兵上陣地,虞師的炮兵拖沓之下還是將炮口對向我們陣地前方,來給我們提供炮火支援。

我們這裡打的火熱,而主陣地上進入陣地的虞師士兵呆呆看著,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日軍扭頭進攻川軍團,而不朝自己這裡放一槍一炮。

躲在工事內的虞嘯卿也沉默了,他感覺受到日軍的羞辱,想不明白為什麼日軍不來找自己,而是集合所有兵力進攻東側,連南天門上的炮彈都對他極為吝嗇,絕不往主陣地丟下一枚炮彈。

虞嘯卿鬱悶的說:“張立憲,率特務營支援川軍團,聽龍副團長的指揮。”

“是,師座!”張立憲敬禮,戴上頭盔走出工事。

川軍團賭上全部家當,只為賺一個大殺四方的賭局。死啦死啦得到訊息後是這樣想的,陳餘聽見日軍炮彈落在禪達城時也是這樣想的,但似乎川軍團家當不足,跟不了。

他現在蹲在觀察工事內,腳下的狗肉正在對付一個肉罐頭,見陳餘跌跌撞撞走進來瞬間躲進床底,爪子伸出想要把罐頭刨回床底。

“日本人想跟我們玩命,魚爺您老做了什麼讓他們這麼歇斯底里”死啦死啦難以置信。

陳餘鑽進工事,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水壺擰開往嘴裡灌:“竹內聯山認出我們了,咱們讓他在緬甸顏面盡失,又被我們在南天門擺了一道,現在又弄黃他的渡江進攻。換做你是竹內聯山,你恨不恨”

“恨不能生吞活剝。”

“人家竹內聯山也是這樣想的,留在東岸沒法回去的日軍也是這樣想的,索性跟我們拼一個玉石俱焚,這樣也算出口惡氣。”

死啦死啦刻薄道:“這人太小家子氣了,成不了大事,仗打輸了,做人也輸了。”

“日軍這是不要命了,我們現在有炮火支援,火力人員充足,就算他們幾百人全栽這裡也撈不著好。”陳餘說。

死啦死啦蹲下身,湊到陳餘身邊問:“聽虞嘯卿說他把自己親弟弟給砍了,真砍了”

“哥們兒在你們沒來之前是代理主力團團長,你說砍沒砍死了也省心,就是虞嘯卿心裡怕是有芥蒂,一輩子都睡不好覺,那可是他親弟弟。”

“跟你說個事兒。”

“啥事”

死啦死啦神神秘秘的說:“昨晚上我和他弟弟一起喝酒,但是我沒去打牌,而是找師部軍需官養在外面的小老婆,他弟弟倒是去軍需官家裡打牌去了。早上日軍炮擊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火山噴發,阿譯帶人回團部的時候,老子還在刷牙洗臉。你說虞嘯卿要是知道,會不會把我也給砍了”

原來是你這個害人精,陳餘挪了挪屁股,要是虞嘯卿知道你昨晚和他弟弟喝酒,害的江防差點失守,不砍死你才怪。自己要離這個害人精遠些,一身髒血濺在衣服上可不值當。

“你——!”陳餘瞬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死啦死啦後怕道:“這事情我只跟你說,魚爺你可不要亂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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