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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悅看笑了,他覺得司馬衝這人還挺有意思,他收回視線,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仰頭看著那飛在天上地紙鳶。
司馬衝眼中有失落一閃而過,隨即聽見王悅懶懶問他。
“知道這什麼上頭畫得是什麼嗎?”
司馬衝一頓,慢慢仰頭看向那紙鳶,紙鳶上綁了只小竹哨,風一吹,悠長的調子隨風盪開,滿城風絮迷人眼,那隻飛鳥高在雲天之上,俯瞰山川萬里。司馬衝似乎愣了下,眼中異樣情緒一閃而過。
王悅一看司馬衝那樣子就知道這少年不懂,他笑了下,隨即頗為驚奇自己怎麼逗起他來了?他將那風箏的線筒扔在了司馬衝手中,懶洋洋道:“拿著玩吧!”
司馬衝看向王悅,攥緊了那線筒,他扭過頭對著王悅道:“世子,你喜歡紙鳶嗎?”
王悅想都沒想,脫口道:“沒興趣。”
司馬衝扯著那風箏的線,他低聲開口道:“小時候,我在自己的宮裡撿著了只紙鳶,後來有人找上門來要,他們說這是我偷的,又來了個世家公子,那公子說東西是他的,還說我偷了他的玉,我被他踹斷了兩根骨頭,我求他不要打我,我跪下求他……”司馬衝忽然沒有說話了。
王悅望著他,過了許久才問道:“然後呢?”
“最後他們把風箏踩爛了,走了。”
王悅頓住了,一時竟是不知說什麼好,“後來呢?”
司馬衝捏著那風箏的線,低聲道:“後來那世家公子死了。”
“死了?”王悅這下終於愣住了,“怎麼死的?”
“他得罪了人,他跪下求那個人饒過他,可是沒有用。”
“你說的這人是?”
司馬衝似乎有些害怕,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不知道了,我、我只是想一起放紙鳶……我沒有偷東西。”他似乎不想再提這些事,就連手都有些怕得哆嗦起來,他抓著那風箏線,卻不知道如何放,那風箏忽然啪的一聲栽地上了,他的臉色刷的一白,忙低聲囁喏道:“對、對不起。”他望向王悅,嚇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王悅走上前去將那風箏撿起來,拍了拍上頭的灰,檢查了下竹骨,“別哆嗦了!沒事,還能放。”他回身朝司馬衝伸出手,“線筒給我。”
司馬衝一愣,反應過來後忙走上前去將線筒放在王悅的手上。
王悅拍了下那風箏,四下看了眼,將風箏平放在了身後的石塊上,他走遠了,手輕輕扯了下,風箏迎風而起,秋風正高,王悅往後跑了兩步便停了下來,看著那青色風箏越飛越高。
王悅發覺自己除了讀書真是什麼都會。
“給你。”王悅回頭看向木頭似的戳在原地的司馬衝,將線筒遞了過去。
司馬衝望著王悅伸過來的手,竟是沒有伸手去接那線筒,他低著頭似乎愣住了。
王悅瞧不見他的表情,隨口道:“要不要?不要算了。”
司馬衝似乎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忙點頭,伸手去拿那線筒,風箏在天上飛,細線勾著他的食指,有點疼。
司馬衝抓緊了那線沒說話,他抬眸看向王悅。
王悅本想安慰他兩句,又覺得沒什麼立場,他仰頭看著那風箏,看了良久才道:“知道這什麼鳥嗎?”
“不、不知道。”
他看了眼司馬衝,瞧他那副樣子,忽然興起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可想到這東海王世子確實可憐,又作罷了,他仰頭望著那隻青色的風箏,低聲道:“這叫鵬。”
大鵬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這萬里河山都能飛盡看盡。
司馬衝望著王悅,眼神忽然多了些異樣。
王悅帶著抓著只風箏玩了一下午的土包子世子回了院子,一進門忙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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