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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王敦之流的,便不用說了。”
“……”
司馬紹望著王悅,“說說看,想要什麼?”
王悅一時竟是不能確定此人是不是在耍自己,良久他才開口道:“那你能讓我打一頓嗎?我忍了很久了。”
司馬紹頓住了,他忽然大聲地笑起來。雪吹進船篷沾在他肩上,他笑得沒能停下來。年輕的大晉皇帝許久這麼笑過了。
王悅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把信往兜裡一塞,自己扭頭就往船艙後頭走。
抵達蕪湖的那一日,天氣恰好放晴。
王悅一到蕪湖便著手安排,動靜太大容易引人注意,又加上司馬紹執意要親自勘察兵馬虛實,王悅攔不住他,最終只能咬牙陪他夜探軍營。這下真如司馬紹之前所說的,若是死,那就一塊死了算了。
王悅之前在王敦軍營待過一段時日,對軍營的佈置以及士兵分配都比較瞭解,他弄來了兩套低階士卒的衣服,一件給司馬紹,一件給自己。
關於司馬紹此次微服出行,知道內情的人寥寥無幾,萬一出了差池,兩人都沒法脫身,王悅自知他絕擔待不起,於是事前把能準備能安排的都倒騰了個通透。
王悅不怕死,但他也不想死。
入夜。
兩個穿著低等士卒衣服的人回到營帳,火光和陰影打在他們臉上,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將粗糙的腰牌和帶來的書信交給那位長官。
他們是最後一批參軍的姑孰青壯,受鎮東大將軍王敦的徵召而來,剛在外頭營帳剛領了新衣與微薄俸祿。登記的長官罵了他們一通,說他們來得遲,骯髒話三句不離死爹孃,其中年紀偏小的一個少年人忙低聲連連道歉,又給那長官塞了點東西。
那長官低頭看了眼,就兩根碎銀簪子,不值錢的玩意,估計是這少年人出門前他孃親遞給他的家中唯一值錢東西,那長官明顯見多了這種窮人把戲,嘲弄了他一番,在冊子上劃了兩道,終於大手一揮將人放進去了。
那兩人一進營帳,那年紀偏小的少年臉上的謹小膽怯頓時沒了,王悅回頭看向司馬紹,眼神裡帶著股市井的下流意味,渾然就是個軍營摸爬滾打有今日沒明天的兵痞流氓模樣。他望著司馬紹低聲道:“奇怪了,剛才那人怎麼光罵我?”
司馬紹心道“你這副鬼樣誰看見了都想抽你兩耳光”,這眼神實在太下流噁心了,司馬紹沒再看第二眼,別開了視線,“走了。”
王悅不以為然,笑過之後跟了上去。果然要把司馬紹逼瘋只需往死裡噁心他就行了。
王悅沒繼續試下去,他領著明顯沒什麼經驗的司馬紹在軍營裡轉悠,這是王家軍營,且只是個軍紀寬鬆的外營,他混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他找了個同樣是新兵模樣的老實人,幾句話套下去,已經將這一帶近日的情況摸了個透。
王敦在徵兵,而且似乎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件事的意義不言而喻。
走到角落裡後,王悅恢復了尋常的模樣看向司馬紹,司馬紹神色不變。年輕的皇帝朝著北部的營帳看了眼。那是王敦手底下精銳的駐紮地。
“那裡不是新兵營,很難混進去。”王悅看出他的心思,出言提醒了一句。
“很難?”司馬紹拎出了重點。
很難,那便是意味著還有辦法不是?
王悅看了他一會兒,終於緩緩道:“辦法我的確是有,比較噁心,而且容易出事。”
司馬紹示意王悅說來聽聽。
“我收到訊息,前兩日錢鳳為王含新招了一名幕僚入營,此人名喚諸葛瑤,來歷尚不明,不過可以知道的是,此人通曉淫邪之計,性子邪僻。”王悅看向司馬紹,“此人頗有幾分手段,如今在蕪湖是位大人物,邊防佈置便是由他與王含同時商議決定,這新兵營也是他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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