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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聽見對面謝景問道。
“文君是誰?”
王悅一口氣還沒喘勻差點又給自己噎死,他低咳了聲,尬笑道:“文君?你知道文君?我說的?”
王悅腦子迅速轉著,感覺懷中的大花輕輕動了下,他靈機一動,“文君,那是我從前、我家裡從前的養的一隻貓。”他點點頭,“對對,我養的一隻貓,很有靈氣,我把她當人養。”
謝景抬眸望了他一會兒,“司馬紹是誰?”
“那是我從前養的一條狗,他們是一對。”王悅已經有了經驗,鎮定地開口,抱著貓不動聲色地望著謝景。
謝景:“……”
第10章 極品
認識久了,王悅覺得謝景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自己從前確實看走眼了,謝景這人你瞧著他冷冰冰的不近人,乍一眼看去很唬人,其實沒丁點脾氣,相當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有點古板,又有點悶,又有點好玩。
王悅和謝景處久了就發現,這其實是個性子很溫柔的人,說話做事都恰到分寸,放在晉朝,他大約就是家學淵源的世家所出的君子,端正又清白的那種。這倒不是說謝景沒什麼城府,男人心裡頭有城府,城府裡頭可以是機關重重,也可以是養著花鳥魚蟲。王悅感覺出自己開始慢慢喜歡這人,這人身上確實有那麼點魏晉古風。魏晉風流不一定是痴狂任誕,芝蘭玉樹長於庭,賞心又悅目,這也是魏晉風骨的一種。
王悅這會兒只是出於百無聊賴又加上好奇才揣摩人家,他壓根想不到,很久之後,他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那真是天天就靠著揣摩謝家大公子的心思苟活的。
世上的事兒總是很無常,就像王悅這時候兢兢業業地替王老闆擦著玻璃櫃臺,他也不會想到,他不久之後竟是還能回去晉朝,繼續做他風頭無兩的賭徒。
這幾日,王老闆出了遠門,老朋友病逝,他趕著去另一個城市奔喪,關了幾天店。
王悅一下子無所事事起來,大花給王老頭抱回去養了,王樂要上學,風頭緊,晚上的貼膜生意也早就因為躲著城管而停了多日,他一個人晃盪著,好像瞬間沒事兒幹了。
王悅又去店裡買了幾本講晉朝歷史的書回來,有事兒沒事兒翻兩頁,翻來覆去地翻著兩件事兒,一件是王敦之死,一件是明帝駕崩。
無論多少次,讀到這兩段,王悅都有種心臟頓停的感覺。
他依舊不怎麼能相信,這都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舊事了。
在家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看了兩天書,看得腦子暈沉沉的,王悅忍不住抬手揉了下太陽穴,打算起來給自己做點東西吃,剛一起身,就聽見敲門聲響起來。
王悅開了門,外頭站著兩天沒見的謝景。
謝景瞧著王悅這副餓得沒知沒覺的樣子,皺了下眉。
半個小時後。
王悅跟著謝景站在了一棟樓底下。
“你現在住這裡?”王悅扭頭看了眼謝景。
謝景點了下頭,朝電梯走,沒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眼,解釋了一句,“謝家老宅我不常住,我以前不在國內,回來後一直住這兒,所以上回你去老宅沒找著我。”
王悅有些詫異地看了眼他,腦子裡忽然記起謝家那個黑衣的女人,以及兩人初見時那場劍拔弩張的葬禮。王悅自己也是大家族出身,他知道大家族面上瞧著風光,雲譎波詭不為人所道,他倒也沒問什麼,跟著謝景進了電梯上了樓。
“家裡比較亂,我一個人住也不怎麼收拾。”謝景推門進去前,扭頭看了眼身側的王悅,“我大學學的是建築設計,家中圖紙和模型比較多。”
王悅猶豫著問道:“建築,你會蓋房?”
謝景明顯頓了一下,“會吧。”
王悅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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