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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誰還不一定呢?
王悅拍了拍手上的泥灰,一把抓住了手裡盪出去的玉佩,揚頭就往裡頭走。
一直在他身後不遠處靜靜望著他的年輕夫子看見這一幕,忽然極輕地笑了下,他跟了上去。
進去之後,王悅意外地覺得這地方還挺不錯的,依山傍水,正門進去後,抬頭便可瞧見一塊寫滿了字的大碑,繞過碑,可瞧見大殿林立,背後倚靠著巍巍雲山,視野開闊,氣象極廣,王悅走在裡頭可以依稀聽見不遠處傳來琅琅讀書聲,他沿著小路逛了一圈。
偏殿的佈置也不俗,茂林修竹襯著碧瓦白牆,水聲叮噹,到處都是對聯,一眼看去全是字。
比起琅玡王家來,這地方少了點貴氣與風流,多了份儒雅與清正,王悅正站在門口好奇地四下打量著,沒想到背後走出來個人,兩人咣噹一下撞上了。
“誰啊?!”王悅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回身看向那與他相撞的少年。
司馬紹走得太急,沒留意大門口站了個人,他被撞得退了一步,手刮到了門框一陣刺痛,他皺了下眉,抬頭望了眼前的人一眼。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和他差不多年紀,眉清目秀,穿著件顏色極正的朱衣,手裡轉著塊白玉吊墜,一身吊兒郎當的氣質,這建康城滿大街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但是敢穿朱衣的子弟絕不多見,他下意識多看了他一眼,是個很眼生的少年,身邊沒有侍從跟著。
王悅也在打量面前的人,和司馬紹不一樣,他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紫衣紫綬,那不就是皇族子弟?他的眉毛極輕地抽了下,“你是皇族子弟?”餘光瞥見這少年的手似乎在流血,他微微一愣,立刻撇清自己道:“這傷不是我打的啊!”言下之意別賴我頭上。
“嗯。”司馬紹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擦傷,抹了把血,“是我撞著你了,失禮。”說完這一句,他越過王悅往外走。
王悅回過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相當詫異,呀,這沒想到還挺講道理的嘛!他忍不住多盯了那少年的背影多看了會兒,真是越看越覺得熟悉。他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人似的。
想了半天,王悅轉著白玉佩的手猛地一停,“那不是琅玡王的大兒子嗎?”
這人是琅玡王世子啊!
難怪他覺得眼熟了!小時候在王家見過很多次啊!那小孩幼年時跟在琅玡王后頭,三天兩頭往王家跑,他見得多了,自然眼熟,不過兩人從未說上過話,那小孩不管到哪兒身邊總是一大群侍從護衛圍著,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每次王導讓他去和那小孩處處,他就裝病拒絕,王導怕他打人,於是回回都作罷。
王悅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戰功封武通侯,所以大家喊他一聲世子,但是正兒八經算起來,那一位才是江東真正的世子,說不準以後還得變太子。
今日一看,跟小時候感覺差不多,還挺知書達理的嘛,像個小姑娘。
王悅胡亂地想著,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高高興興地往院子裡頭走,剛走沒兩步,忽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來,他回頭看了眼,眼睛一下子直了。
謝景靜靜地望著他。
王悅一眼看去,覺得眼前這人太好看了!真的太好看了!直接給他看得一晃神,可下一刻他的視線就給面前人的衣服給吸引了。
竟然是個夫子?!
王悅心中震驚不已,他還以為這太學的夫子都是七八十歲的老學究,至少也得是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居然還有這麼年紀輕輕就想不開的?真是白瞎了這人這一副儀表堂堂的樣子,居然是個夫子?王悅頓時沒了興趣,多好看也沒了興趣,他看著謝景,滿腦子都是昨晚曹淑一板一眼地對著他念“尊師重道”、“侍師如父”的聲音。
果然再好的興致也給這一夜的教訓敗乾淨了。
他百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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