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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匿了蹤跡。
“刀烈春。”他緩步而來,將她仔細打量一番,“你竟還敢回來。”
刀烈春盯著他,抿唇不語。
公子絕看她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笑了:“你覺得你能勝過我?”他手腕一翻, 雕花精緻的劍鞘在掌心一轉, 嗆啷一聲, 滑出一截雪白的劍刃。
“你的武功是何人所教, 師承何處,我還會不清楚麼?”他嘴角含笑,眼底卻是冰冷, “既然背叛了我,背叛了若愚閣, 便應當知道結局!”
刀烈春握緊刀柄, 分毫未顫。
她說:“若愚閣是個吃人的地方,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當年那個衣衫襤褸的落魄孤兒, 如今已是江湖上排的上名號的女俠,一雙眼亮得驚人,唇色豔如丹砂。長髮高束, 露出一段霜白的脖頸,如一把剛鍛磨過的刀。
不,或許這樣說更好些,她站在那裡, 微昂著下巴,便是一段淬歷了風霜雨霧的鋒刃,在此刻破曉而出。
“這便是翅膀硬了。”公子絕拔劍,“沒有人能背叛若愚閣。”
“從前沒有,是因為想要背叛的人都被殺了。”沈樊成插話,“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是因為若愚閣很快就要不在了。既然都不在了,就沒有背叛一說了。”
“呵。”公子絕一聲輕笑,目光轉向沈樊成,“不愧是沈少俠,少年大才,胸懷壯闊。”
“不敢當不敢當。沈某也就靠這張嘴皮子混混江湖了,論武功不一定打得過別人,論口才倒可以氣死點人。”沈樊成謙虛道,“聽說有不少老前輩都被沈某氣得不輕。”
“哦?”公子絕劍尖一轉,“少俠一身好武藝早已聞名江湖,此刻又何必妄自菲薄。在下慕名已久,不如今日便來討教一二。”
沈樊成道:“這就不必了吧。你那些屬下,早就和我討教過了。”頓了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他們並沒能回去告訴你討教的結果。”
公子絕並未顯露出怒色,反倒笑意更深,只是那笑意在這初秋之際,顯得格外涼薄:“如此不是正好?你我便在此切磋一回!”
他足尖一點,鴉青色的衣角在風中獵獵揚起,細長的劍劈開晨霧與曦光,裹挾著無盡冰稜刺來。
沈樊成與刀烈春同時躍起。
鐺!
“二對一?”公子絕眯了眯眼。
沈樊成道:“對付若愚閣閣主,兩個人也不為過吧?”
“傳出去可不好聽。”他諷笑。
沈樊成不為所動:“無妨,反正沈某的名聲在江湖上已經那樣了,也不多這一個。想來刀烈春也不會在意——!”
這一個意字,他陡然暴起,劍勢劇變,招招繁複而緊湊,劍尖挽花,劍芒明滅閃爍,直逼而去。
公子絕一仰一避,劍鋒擦著他的鬢角滑過,耳邊一片尖唳。
一把刀當頭劈下。
白晃晃的刀面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一片明光,罡風呼嘯而至,一片葉子悠悠落下卻又瞬時被氣流衝歪了去。
光影被割裂,公子絕眼中倒映出一片薄薄的刀鋒。
時間在一剎那被無限放慢。
他看見一根頭髮在刀鋒處被割斷,斷裂的那半根便霎時飄搖而去。
他冷笑不語,驟然翻身,長劍反手一挑,直直撞上刀鋒。
鏘!
一股大力自虎口傳來,兩人俱是微微一震。
公子絕腳底一滑,如一尾游魚退開三尺,指尖輕輕擦過劍身。
“刀烈春,你還是老樣子。”他昂首道,又看向沈樊成,“沈少俠倒是好功底,確實百聞不如一見,不知師承何處?”
“師承何處,與你無關。”沈樊成心底微沉。高手過招,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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