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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沉痛之色,“如今也不求真相了,只是想求人將她的臉恢復過來,然而我遍求名醫,也無人可治……”
陸挽雙想想也對,這位公子非富即貴,若能有線索,早在兩年前就該查出來了,又豈能拖到如今。
她道:“請夫人伸手。”
樓玉笙微微撩起袖子,將皓腕送到她面前。
陸挽雙摸了會脈,沒摸出什麼特別之處。
她問:“夫人可還留存有先前大夫開的方子?”
“不曾。”樓玉笙搖頭,露出微微的歉意。
公子絕插話:“那些方子都無用,自然也沒有再留著了。”
陸挽雙又細細看了看樓玉笙的臉,道:“那麼……可以取血嗎?”
樓玉笙道:“陸大夫是覺得有毒素嗎?從前也有大夫取過血,可是最後也沒查出什麼。”
公子絕亦道:“不光是刺過血,甚至還讓一位大夫用細刀沿著那紋路劃破過一道口子,可最後也沒查出什麼來。倒是養傷養了很久,臉上的疤才褪乾淨了的。”
陸挽雙卻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縱然都是取血,每個大夫的驗血方法也未必相同。我認為取血是目前能讓我瞭解情況的最快途徑,若你們實在不願……”
樓玉笙和公子絕對視一眼。
公子絕心疼地撫了撫她的臉:“會痛。”
樓玉笙猶豫了一下,道:“不過是痛一下罷了,還是取血吧。左右我還可以戴面紗,這臉不會更糟了。”
公子絕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你確定嗎?”
樓玉笙抿著唇,堅定地點了點頭,轉向陸挽雙:“陸大夫,請問是用針刺,還是用刀劃?”
“針刺便可,無需擔心。”陸挽雙說,“我不過是先探一下情況罷了。”
樓玉笙便去淨了面,坐到她對面。
陸挽雙從針包裡抽出一根長針,在燭火上燒了燒,然後拿出一隻乾淨的指甲蓋大小的小盒貼在她臉上,對著青色的紋路穩穩地刺了一針。一大滴血從針刺處緩緩滲出,流到小盒中。
她將盒子蓋好蓋子放到一邊,又重新取針,如法炮製,取了一滴她臉上未被青色紋路覆蓋的部分的血。
樓玉笙一邊用乾淨帕子捂著臉,一邊看陸挽雙收拾東西:“這就好了嗎?”
陸挽雙停下動作:“你還有別的不適?”
“沒有。”
陸挽雙便合上藥箱:“那便無事了。你的血我要回去細細驗一番,到時候無論驗出什麼,我都會再登門的。”
樓玉笙仍是有些詫異:“這是不是太快了?陸大夫真的不需要再多看些別的?”
陸挽雙道:“既然這怪病是兩年前就有了的,你這兩年又是安安穩穩地過下來了,顯然它並不會對你的生命造成威脅——至少目前不會。你有西域血統,身體會和一般的中原人有略微差別,我怕查得太多,反而干擾我正常判斷。”
公子絕起身:“我送陸大夫出去。明日我會再派一個小廝去,若陸大夫能驗出……”
陸挽雙道:“我說過了,無論驗出什麼,我都會再登門的。我不知道自己會消耗幾日,公子也不必這麼麻煩,只要公子最近還在這裡,我就自會來找。”
公子絕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謝陸大夫了。”
公子絕將陸挽雙送到內院門口,一直守著的僕人便立刻上前:“公子。陸大夫。”
公子絕道:“將陸大夫好好送回去。”
“是。”
陸挽雙朝公子絕微微頷首以作告別,隨即便跟著僕人離開了。
走回會客廳,陸挽雙還未說話,燕臨澤便跑了過來,主動接過她手裡的藥箱:“這麼快?”
陸挽雙點點頭:“走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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