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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給箭射穿外,其他三處箭傷都甚重,時間如此緊迫,他哪可能悠然養傷,回到登州城,也是將防務抓起來,不讓高宗庭在這事上分心。
“哦,小睡片刻,精神到底是好些,”高宗庭笑道,又看向胡萸兒,說道,“淮東早有預測柳葉飛不穩,我渡海來登州之前,我家大人曾言要避免登州陷入大難,唯有爭取水師將領的支援,對胡校尉也特別看重……燕胡在山東兵勢強大,雖挫其前銳,但過幾日,其主力東來,我們也要避其鋒芒。這趟南下,胡校尉有何打算?”
雖說在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裡,發生這些變故,叫胡萸兒多少有些措手不及,但南撤後的前程問題,胡萸兒倒也有過考慮。
趙珍滯守平度,但高義不從埠嶺西南退走,趙珍從平度就很難安然無羨的撤回來。
倒不是說趙珍手裡兵馬不多,關鍵是趙珍退守平度的七千餘兵馬,其中約四千人是柳葉飛到登州招募的步卒,將領多為柳葉飛的親信。
登州事變的訊息傳過去之後,誰曉得平度會發生怎樣的劇變?將卒譁變或趙珍給脅裹投敵,都有可能。
至少在眼下,淮東援軍對遠在三百里之外的趙珍所部是無能為力了,最終很可能是胡萸兒率四五百名登州水師殘部隨淮東軍南撤。
胡萸兒自詡有些領兵打仗的本事,但不會投機拍馬,在江寧也無權勢可依,四五百將卒,偏有六十多艘大小戰船。若給編入江寧水師,以胡萸兒對貪婪官場的認識,曉得自己多半會給別人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比起江寧,不要說胡萸兒跟高宗庭是舊識,從當初籌建津海糧道為京畿緊急籌糧起,登州水師將領就與淮東有過密切的合作。南遷的海商,包括周廣南、周廣東兄弟、孫豐毅、孫尚望以及去濟州的周貴堂等人,胡萸兒都打過交道,關係都不惡……
後期高麗水師襲山東沿海,胡萸兒還率登州水師跟淮東水營並肩作戰過。
何去何從,胡萸兒心裡早有權衡,至於淮東與江寧的齟齬,胡萸兒也多少知道些,他倒更喜歡淮東的做法,再說那檔事也輪不他這樣的小人物去關心。試問世人有多少人不是隨波逐流?
胡萸兒還愁投效無門,這時聽高宗庭開口代淮東招攬他之意,當即行禮道:“我老胡是個粗人,講不出太多的道理,去江寧也鬥不過別人的花花腸子,有些本事,也是在海上搏風斗浪,也不想做什麼富家翁困在宅院裡。高先生不提,老胡我還正要厚著臉皮請高先生替我謀劃一下呢……”
“胡校尉還想在海上搏風斗浪,去處倒多,津衛島、靖海水營,便是飄洋過海,看看異域風情,也是可以,”高宗庭聽得胡萸兒願意投靠淮東,就吃下一顆定心丸,至於要如何用胡萸兒,這事要林縛決定,他作為謀臣不能代勞,說道,“暫時還要請胡校尉協助撤離之事……”
胡萸兒若不願投淮東,堅持要去江寧,包括胡萸兒所部四五百將卒以及六十餘艘戰船,淮東都沒有辦法強行扣押下來。既然胡萸兒願意投靠淮東,林縛出面舉存他到靖海水營擔任將職,江寧還能阻攔?將卒及戰船自然也就沒機會去江寧了。
胡萸兒的事定下來,高宗庭又憂其他事情,與趙虎商議道:“去信崇州,從淮東調商民船過來協助撤離,再快也要過十天才陸續會有船來。眼前僅城裡就有五萬餘人,包括物資在內,千石船需要數百艘才夠。淮東一時間湊不出這麼多艘,只能分數批撤離,而陳芝虎顯然不會給我們太長的時間。我謀算著分幾步走,一是在登州城東到堂子灣修幾座小營壘,避免撤離過程當中給敵騎滲透進來襲擾;一是將部分物資先往刀魚寨撤。另外,登州城裡丁戶撤走容易,城外農戶耕作其間,就未必願意跟著撤走。強撤易引起混亂,我們在這裡的兵力也嚴重不足……”
高宗庭為天下有數的謀臣,所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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