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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船能撐些時間的。對了,你派人在山陽開爐鍊鐵,能否給我百餘名工匠?徐州有煤有鐵,要有能開爐鍊鐵的工匠,能煉出鐵來,就能緩一口氣!”
林縛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我不信任陳韓三的;你可以將徐州的煤跟鐵石運往山陽,我讓山陽那邊照價收購,但工匠我是不會給你的……”
便是山陽那邊建爐也僅僅是煉生鐵跟熟鐵,煉精鐵、特別是雙爐煉法,都嚴格控制在崇州進行。為了在短時間內,最大限度的提高崇州的鋼(精鐵)產量,林縛將觀音灘六座高爐都改為鍊鋼爐,以雙爐攪法與夾淋灌法鍊鋼。
生熟鐵原料的生產,要麼在山陽縣建高爐;要麼從丹陽、平江等地直接跟地方上的冶鐵作坊收購生熟鐵作原料。
徐州那邊,便是煉生熟鐵的高爐,林縛也會嚴厲打壓!孫壯那邊也一樣,林縛絕對不會允許有技藝高超的鍊鐵匠戶從淮東渡淮北上的。
林縛也不介意在張玉伯面前表這個態;張玉伯也只能無奈而笑,林縛的態度也是夠直截了:徐州要想改善財力,只能組織人手進山挖煤跟鐵石運往山陽換銀子了。
林縛注意到,隨張玉伯過來的一名中年官員聽到他的話臉色微微一變,問張玉伯,“這位是?”
“徐州制置使司長史馬臻見過大人!”馬臻怨毒的自報家門。
“哦,陳韓三沒有膽子過來啊,你替他來了,”林縛輕蔑一笑,揮手道,“你也無需多禮,指不定他日陳韓三要做第四家的奴才,我們還要兵戈相見呢!”
馬臻心裡大恨,卻沒敢當面頂撞。他們進來時,兵甲都給搜走,林縛卻將佩刀堂而皇之的系在腰間——這就是身份跟地位的差距。
陳韓三如今也要夾著尾巴做人,馬臻不敢替他招禍。馬臻跟張玉伯也不是一路人,只是同行從徐州過來,這會兒給林縛教訓過,便灰溜溜的躲到一邊去。
馬臻也是早年就追隨陳韓三的謀士,頷下一撇山羊鬍子,湖青色的官袍穿他身上,就跟地財主似的。
林縛雖然不招人喜歡,但別人也不會給他臉色看,反而還要敷衍他。馬臻過來,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連正眼都不給他一個。倒不是說馬臻的官位低下,關鍵陳韓三一叛再叛,換了誰都會恥於跟他們為伍。
張玉伯可不會替馬臻打抱不平,馬臻離開,他反而方便跟林縛說話,問道:“大人呢?”
張玉伯嘴裡的“大人”是指顧悟塵,表明張玉伯還是視他們都是顧系的官員。
林縛說道:“我來了也晚,楊樸在外面,想必大人給先召進去議事了,張晏、嶽冷秋、董原、程餘謙等人,都沒有見到身影……”
“哦,”張玉伯又說道,“我進來時聽到說要設浙北制置使,這事當真?”
“說是密旨,不過訊息昨天就洩露了,”林縛說道,“我看這趟不會只有一道密旨,接下來會有更多的‘驚喜’等著我們!”
張玉伯見林縛說“驚喜”二字時,臉色冰冷,知道林縛本意是在譏諷,壓著聲音問:“你不看好當前局勢?”
“……”林縛搖了搖,與張玉伯稍退到角落裡說話,“你看這堂上一個個磨手擦掌,等著分食好處,但燕北防線給捅了個稀巴爛,今日便是能多分一點好處,又有何益?我派去薊北找李兵部的信使,已經去了半個月,到今日都沒有一個回信,我實在也不知道李兵部心裡是怎麼想的——也許李兵部要做的抉擇很難!”
“你認為李兵部會做什麼抉擇?”張玉伯問道。
“從臨渝關打出去!”林縛說道。
“啊!”張玉伯愣怔了一下,說道,“以淮東軍將卒之武勇,添兵十萬,打遼西,勝敗都是五五之數啊!李兵部不會如此急躁吧?”
“不是李兵部急躁,是李兵部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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