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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來看,受害人的體態會使他想起某位熟悉並憎恨的女性——妻子、母親、上級、老師、女性親戚等等,而這也是他挑選目標必須滿足的第一個條件。”
江成屹思忖著說:“冬至網站在過去八年中,累計共有一百多名使用者抽到了那副最難抽中的牌,可是迄今為止只出現了四名受害者,我本來覺得有些費解,但結合這一點來看,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喻正:“所以我才說這名罪犯是個完美主義者,對他來說,犯罪是一個完整而連續的過程,其中的幾樣要素缺一不可。我推測,兇手想要從被害人那裡得到主宰者的快感,於是透過滿足對方願望的方式來實現這一要素。雖說冬至八年前就創辦了,但直到三年前,才出現了第一個滿足了所有要素的受害者——李荔薇。也就是說,直到三年前,兇手才擁有了足夠的經濟實力去滿足受害人的願望,進而實施系列犯罪。對於這一點,各位有沒有異議?”
老秦忙點頭:“喻博士請接著往下說。”
“好,我們再說第二條。在實施犯罪後,兇手將受害人的屍首包裹成胎兒或蝶蛹投入水中,這個行為從心理學來看,暗示著‘毀滅’、‘改造’‘重生’及‘洗刷對方罪惡’,而模仿對方穿著,則意味著‘戀慕’或是‘替代’,從兇手作案時的冷靜程度來看,我傾向於後者——替代。
“除此之外,基於某種不得而知的誘因,兇手堅信他選定的目標沒有在世界上‘存在的必要’,必須‘回爐重造’,在滿足對方願望後,他認為自己已經跟對方的關係發生了改變,他成為了對方的主宰者,可以肆意主宰乃至毀滅對方的生命。在完成蝶蛹/胎兒儀式後,他認為對方的罪惡已經洗刷乾淨,他成為了新生者,所以他才會在事後以模仿對方的穿著打扮為樂,並不斷重複這一過程。”
江成屹放下筆,將手中的紙呈給喻正,請他指正:“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喻正眯了眯眼,紙上寫著:1、男性。2、具有不錯的經濟基礎。3、身材瘦小。4、文化素養較高。5、排除團伙作案。
經過剛才的分析,已無需再用長篇大論來贅述,條條都中。
“excellent.”他連連點頭,非常誠懇地對江成屹說,“江隊,這是我近年來接觸過的犯罪動機最複雜的案子,我對罪犯的人格已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果抓住了罪犯,我希望能跟罪犯進行一次深入談話。”
江成屹跟他握手:“感謝喻博士對我們提供的幫助,有您的側寫,接下來我們打算縮小找尋兇手的範圍,到時候如果遇到其他問題,可能還會麻煩喻博士。”
“別客氣。”喻正眼睛發亮,“不用江隊招呼,我會主動跟進這個案子。”
陸嫣跟江成屹母親坐在沙發上說話,雖然始終保持著得體的笑容,但她自己知道臉有多燙。
不知道江成屹是不是故意的,走時也不告訴她洗衣機在哪,在她還抱著床單在房子裡轉來轉去的時候,江成屹的母親就來了。
最尷尬的是,在劉嫂接過床單時,江成屹母親“不小心”瞥見那一大灘痕跡,頓時驚訝得嘴張成了圓形。
陸嫣當時杵在一旁,窘得恨不得鑽進地縫,昨天晚上,她和江成屹前後來了五六次,又沒做保護措施,床單上幾乎可以用“泛洪”來形容,慘不忍睹。
江成屹的媽媽卻顯得十分興奮,先是馬上吩咐劉嫂:“一會就把我們帶來的東西放進冰箱。”
繼而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笑眯眯端詳她:“好孩子,中午想吃什麼?天上飛的、地上走的,只要你想得到的,劉嫂都能給你做。伯母這人別的不挑,就挑廚藝,劉嫂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早就被磨練出來了,”
陸嫣雖然臉還很熱,卻儘量讓自己笑得大方自然:“阿姨,我什麼都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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