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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安撫情緒的作用。
組裡有名叫老劉的警員火氣比較大,翻著翻著卷宗,想起連日來的事,沒忍住罵道:“八年,四樁案子,如果再加上週志成林春美和鄧蔓,那就是七樁,怪不得喻博士說這狗東西腦子好使,依我看,這傢伙為了所謂的完美犯罪,每回犯事之前不知做了多少準備。你們看,丟李荔薇的桃花公園人工湖事前出現過斷電現象。丟汪倩倩的南石公園不但封閉了一年多了,監控還早就壞了。丟丁婧的燕平湖呢——好傢伙,不止給人掐斷電源,還正好選的降暴雨那晚。幾處現場,要麼痕跡被破壞得一塌糊塗,要麼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進行採集。最變態的是這人事後還模仿受害者,這要是破了案,我非得問問他,他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就不慎得慌麼?”
喻正端著咖啡杯,為了靜下心來思考,他有意放慢速度來回踱步,雖說久不說話,周圍的人卻似乎都能聽到他大腦飛速運轉的聲音。
聽了這話,他搖頭說:“這種型別的罪犯,對自己所犯的罪行普遍缺乏罪惡感和內疚感,就算在法庭上做出悔恨的表現,也只是為了逃避責罰,只要他們一日不被捉拿歸案,他們會終其一生回味犯罪時獲得的快感,並會在犯罪衝動的驅使下繼續犯案。總而言之一句話,反社會人格的形成太複雜了,而一旦形成,就很難逆轉或干預。”
“我覺得我們之前的思路錯了。”頓了一下,他再次開口,“因為懷疑兇手認識周志成,我們在搜尋兇手時,一直有意將側重點放在‘求學期間曾就讀於七中’或‘與周志成或其父母熟識、有親屬關係’這幾方面,但是除了這兩類人群,還有一種人,根本無需滿足這些因素,也同樣可以熟識周志成的生活環境。”
“鄰居。”江成屹眉頭緊皺,目光始終沒離開過那份名單。
“對。”喻正很高興有人能跟上他的思路,“所以說我們漏了一條線索,如果再加上這一點,我們很快就可以縮小範圍了。”
老秦霍地站起來:“我現在就帶人去周志成所住的裕隆小區,那小區不大,最多明天上午我們就能搞到小區的業主和租住戶的名單。剔除那晚劉雨潔被襲擊前半小時就離開的賓客,現場還剩一百多人,這一百多人裡,有一部分在劉雨潔被發現前五分鐘就離開了——但咱們儲存了當時的電梯監控,個個都能對得上號。剩下一部分被江隊滯留在現場,也統統留下了筆錄。等我們搞到了裕隆小區的名單,跟那晚的名單一對比,不怕找不出交集點。”
喻正謹慎地制止了老秦:“不對,就算要從周志成的鄰居入手,也要往前推個八九年。”
見老秦和其他人疑惑,江成屹解釋說:“雖說目前無法確定是不是兇手拍下了周志成跟鄧蔓幽會的片段,但從兇手知道七中女生裡多了個冬至網站及模仿鄧蔓乃至林春美(疑似)這兩點來看,他不但非常熟悉七中的環境,同時也熟悉周志成的家人,如果排除親屬作案的可能,那麼此人跟周志成做鄰居的那段時間,只會在2009年之前。而資料上顯示,周志成五年前才因為拆遷搬來了隆裕小區,在此之前,他一直住在水龍譚,他的妻子林春美也是在水龍潭居住期間發生意外並去世的。”
“我老婆娘家在那附近。”有人插嘴,“那小區在盧安區,有點遠,幾年前就已經拆了,如果要打聽周志成那時候的鄰居,還要再回過頭去找當時的住戶名單,挺麻煩的。”
江成屹看看腕錶:“水龍潭那邊的街道辦事處不知道現在搬哪去了,你們誰給確認一下?現在不到五點,那邊應該還沒下班,事不宜遲,我這就過去一趟。”
看完那條微信後,陸嫣打電話到醫務科去核對比賽的地點和細則,接著又打電話給師兄,向他打聽去年比賽時的心得。
等打完這兩通電話,她心裡大致有了數,繼續做課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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