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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知情人,除了辛家茶樓的,就是武學的人,早早就跟方靖遠對好了臺詞,一個個演技一流,口口聲聲都說是完顏允成調戲瀛洲使者的人,雙方互毆後,完顏允成失足墜樓,人家還出手相救,是完顏允成自己的手下搶了銀索後又把人摔下去,關別人什麼事。
總之,一句話:沒關係、不承認、不負責。
瀛洲使者是什麼人,何時來的臨安,朝中都無人知曉,稟報到趙昚那兒,趙昚也只是「稱病」懶洋洋地坐在龍椅上,讓相公和眾臣自行商議,出結果後再行稟報,他也想像方靖遠一樣,「釣」幾條大魚看看。
眾臣就愈發為難,當堂就爭論不休。
有人建議直接將瀛洲使者一行人綁了交給金人,左右是他們之間「互毆」與我們大宋何干?
可又有人說,「金人上書就是要我們賠償,絕口不提瀛洲使者之事,分明只是藉機勒索,我們交不交人,他們都不會少要錢。」
「若是不賠,那他們就有藉口南侵……我軍去歲業已傷亡過重,朝中又無領兵大將,只怕……」
「這仗打不得啊!不光沒人,國庫亦無錢糧支應,連今年的歲幣尚未湊齊,若是開戰,糧餉軍備從何而來?」
「可他們不光是要錢,還要地!」張浚已是氣得吹鬍子瞪眼,「海州是魏勝奪回來的,若不是他們在金人背後牽制,完顏亮哪有那麼容易兵敗?現在我們若是過河拆橋,交出海州和魏勝,那北方各州義軍,將如何看待我們?」
「更何況,秦州、商州都是我軍將士奮勇廝殺才奪回的領地,多少人死於其中,諸君輕飄飄一句話就歸還,可能對得起那些死於金人刀下的亡魂?」
湯丞相被他懟得面紅耳赤,忍不住說道:「朝中無大將,莫非和國公要親自領軍出征?就是不知廉頗老矣,尚能戰否?」
張浚反唇相譏:「老夫早已向官家請命,如若出征,縱使當陛下之馬前卒,亦未不可。倒是湯丞相,聽聞你膝下尚有三個孫女,若是國庫銀兩不足以賠付金人需索時,可是要用她們來抵付賠償?」
「你——」湯丞相瞪著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來,最後說不出話來,轉身朝趙昚聲聲一揖,雙目含淚地說道:「請陛下明鑑,老臣之心,純誠為國,我大宋如今兵馬疲憊,並非金人鐵騎之敵,貿然開戰,只會使百姓遭殃,以萬民白骨成就一戰之功,勝亦苦,敗……則更無安寧之日啊!」
趙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你是想讓朕,去向他們稱臣求情?割地賠款?」
「這……老臣願代陛下前去議和!」湯丞相額頭冒汗,不覺進退兩難。
趙昚冷笑道:「有以國斃,也不屈從!」
「金人如此胡攪蠻纏,就是被你們養大了胃口。打傷他們的是瀛洲使者,你去告訴他們,有本事,去找瀛洲國王索賠。想要朕割地賠款?何不入夢?」
湯丞相仍是堅持說道:「可他們是奉命來使,在我們的都城受傷,如何也說不過去……」
趙昚忽地問道:「敢問湯相,你祖籍何處?」
湯丞相一怔:「老臣家在龍泉縣龍門鄉……」
「哦,聽你說話,朕還以為你是上京人氏。」趙昚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既然是我大宋子民,還望湯相記住自己的身份,想想該站在哪邊說話。」
「至於那位瀛洲使者……他們惹的事,當然該他們自己去解決。與我何干?退朝!」
眾臣面面相覷,眼見沒人能說服官家,一個個都惴惴不安地離開,卻不曾注意到,先前他們討論之時,旁邊當值的御前侍衛們已經暗暗記下了他們討論的內容,然後匯總提交慕崢處,再有他統一交給了趙昚。
「今日早朝共計一百零三人,其中贊成賠償的五十六人,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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