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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知道林如海必然有自己的原由,既然林如海懶得說,他也就懶得問……身為武人,能不動腦就不動腦,這是美德。
告辭離開,坐了馬車回府。
只是他回去晚了,那邊賈母等人早賞了花、吃了酒,帶了一眾姐妹回了榮國府,唯王熙鳳和寶玉還在,賈玩進了暖房,卻只看見王熙鳳和秦可卿坐著說話,不由問道:「怎麼就二嫂子在,寶二哥呢?」
秦可卿忙起身道:「寶二叔先前有些乏了,在我屋裡歇著呢,這會子也該醒了,我這便帶二叔過去。」
賈玩原以為她說的「我屋裡」,是指類似客房的地方,待去了,一見陳設才知道,竟是她的臥房,便在外間止了步,道:「哪有叔叔進侄兒媳婦房裡的道理,你去看看寶二哥醒了沒,我在這裡等他就是了。」
秦可卿頓時臊的滿臉通紅,賈玩說沒有叔叔進侄媳婦屋裡的道理,那她讓寶玉睡在她床上,又算什麼?
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卻見裡間簾子一掀,寶玉氣沖衝出來,褲子倒穿好了,上身卻還著(zhuo)著小衣,襲人拿著襖子急急的追出來。
寶玉怒道:「你小小年紀,怎的說話和那些假道學一般,透著一股子陳腐味兒。需知那些個人,必是自己先汙了,才將世人都想的汙穢不堪,定出這樣那樣的規矩來,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照他們想要的樣子活著……林妹妹那樣超逸的一個人,你隨著林姑父讀書,原以為……」
襲人正替他穿著襖子,忙打斷道:「我的爺,你就少說兩句吧!」
說賈玩也就罷了,怎的將林大人也捎帶上了。
寶玉一靠近,賈玩便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再聽他這一番話,簡直要氣樂了。
他不進秦可卿的屋子,難道是為了他自個兒?他一個男人,且年方九歲,這種事對他能有什麼影響?
他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尚且知道入鄉隨俗,時刻注意分寸,不壞了女孩兒家的名聲,這位寶二爺,卻從未有這樣的顧慮。
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到底來自男女平等的年代,便是直男,受社會環境影響,也下意識的知道尊重女人,替她們設身處地著想,但寶玉卻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對女人,充其量就是「喜愛」,而且只喜愛她們明媚鮮艷的時候,只要人老珠黃,就成了魚眼珠子,見之可厭了。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聞到的氣味告訴他……賈寶玉,他遺1精了!
在這個禮教森嚴的時代,賈寶玉有客房不去,躺在侄兒媳婦的床上睡覺,然後做了春夢,遺1精了。
這簡直讓他一個現代人,都瞠目結舌好吧!
看著賈寶玉那張餘怒未消的臉,他真的好想問一句:寶二哥,大冬天的,你那□□底下冰涼涼、黏糊糊的,難道不難受嗎?
對對對,我不進侄媳婦屋裡,是我思想太齷齪,您老人家最乾淨好吧?
不過他也知道,寶玉這個人,的確善良真誠,對誰都沒壞心眼兒,只是在某些地方容易犯痴,才會如此,自不會戳破他——若說破了,寶玉和秦可卿自然沒臉見人,他自己也尷尬。
想了想,笑道:「寶二哥,前兒我翻閒書的時候,偶爾看到一則小故事,有個問題總也想不明白,寶二哥年紀比我大,經的事也比我多,可否幫我解惑?」
寶玉臉色依舊難看,但見賈玩不再提那些可厭的話,神色稍霽,且對他說的閒書上的故事也有些好奇,道:「你且說來聽聽。」
賈玩道:「故事說的是江蘇有一地,人皆愛養梅,顧又稱梅鄉。因時人曰,梅以曲為美,直則無姿;以欹為美,正則無景;以疏為美,密則無態。故此地養梅,多以繩束尺縛之,以求曲、欹、疏之美。」
高中學的那篇病梅館記,賈玩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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