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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殺一招佯攻那人的命門,那人明顯的慌亂了起來,面上的兇惡一閃而過。
秦拂立刻就知道壞了,一聲“住手”沒喊完,那人周身突然凝聚出一股詭異靈力,似乎是粘稠非常,沈衍之的長劍直接脫手而出,而那人已經立刻轉身對準了臺下,似乎要逃,又似乎要挾持個軟柿子做人質。
而他的目標是——天無疾!
那一瞬間,秦拂腦海中一片空白,立刻抽出腰間的劍,手握住劍柄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那雙向來比常人溫度要高一些都手此刻竟比那冰冷冷的劍柄還涼。
臺上臺下同時騷亂起來,但這一切於秦拂而言彷彿都成了慢動作,她抽出劍的第一時間,眼睛裡便只剩下的天無疾。
他坐在臺下第一排、離那詭異修士最近的地方,那一身玄衣壓的他更顯清瘦,不像個修士,倒像個弱不勝衣的貴公子。
那修士的利爪朝他襲來的時候,他無知無覺的抬起頭,那雙靜如黑水般的眼睛裡一半茫然,似乎還沒察覺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那修士獰笑著將利爪伸向他的脖頸,那快意又猙獰的笑,似乎已經預見了對面這個小白臉血濺當場的模樣。
天無疾的茫然、那修士的猙獰,這一切都一層層點燃秦拂心中的怒火,而她手中那飽含怒火的一劍也終於落下。
劍氣凌然、裂空而去,精準的劈在了那修士和天無疾之間,分開了二人。
那修士被凜然的劍氣衝擊的不可抑制的向後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臺上,當場吐出了一口血。而劍氣另一邊的天無疾卻只覺得一陣微風拂面,他微微閉了閉眼睛,那劍氣帶來的劍風卻只吹動了他的頭髮,沒傷他分毫。
塵埃落定,秦拂收劍,立刻飛下臺去。
這一切只發生在頃刻之間,別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一切便已塵埃落定,偌大的登天台鴉雀無聲。
臺上的眾掌門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心驚。
一劍分開兩個人,傷敵不傷己,這得對劍道有多深的領悟、多精巧的控制才能做到?
眾人打著眉眼官司,好半晌,靖河宗掌門臉色鐵青的衝下去,其他人這才接二連三的走下去。
秦拂下去的時候,沈衍之反應飛快的已經捏起法訣控制住了那個詭異的修士,見秦拂下來,他匆匆抱了抱拳,一聲“掌門”還卡在喉嚨裡沒吐出來,秦拂已經風一般的越過了他,直奔臺下的天無疾。
沈衍之沉默了片刻,不知為何頗有些不是滋味。
秦拂跑到臺下的時候,一眾弟子被她的劍氣激的不敢靠近,只有天無疾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秦拂衝過來上上下下將他一番打量。
天無疾還是一動不動,任她打量。
見他皮都沒破,秦拂這才鬆了口氣,不由自主道:“嚇死我了。”
天無疾卻突然笑了笑,說:“我可一點兒都不害怕。”他說著,還倒了杯茶遞給她。
秦拂見他到現在還沒心沒肺的,瞪了他一眼。
天無疾見她不接,也收回了茶,衝秦拂伸出了手,說:“拉我起來。”
若是平時的話秦拂一巴掌就打掉了那隻手,可現在她卻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天無疾的手,將他拽了起來。
天無疾在她身旁站定,低聲問:“阿拂,你知道那個人衝過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秦拂偏頭看了他一眼。
他眼睛中似是有光,一字一句的說:“我在想,既然阿拂在這裡,那我肯定不會出事。”
“所以你看,”他轉過頭看她,說:“有你在,我一點兒都不會害怕,他以為他挑的是軟柿子,實際上我才是最硬的那顆柿子。”
秦拂聽的莫名臉熱,趕緊轉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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