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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膽了一番,但更多的是看熱鬧的心理,只有杜正清與杜缶神色憂戚。
夜月沉看著眼前人,眼神格外專注而沉靜,面上一絲不苟道:“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方才他對王逢所言所行還歷歷在目,蓮酒感受到他春月面龐下冬日冷峭,不禁惶恐幾分。
看著他走了過來,逼人的壓迫也與之而來。
他呆愣道:“什麼?”他在想他方才到底說了什麼?
夜月沉面色突然沉靜了起來,平靜的聲音中有著幾分耐性,輕聲問道:“可有憑證?”
“憑證?”看著他秋水般的眸子,他回過神遲疑呢喃道。一時間對他的所言所行,猶如霧裡看花。
“你說他的畫是假的。”瞧見他眼裡的疑惑,他出聲提醒道。
他輕柔的聲音,驚起他眼底的漣漪。
他恍然大悟,待見那雙眸子依舊毫無波瀾地盯著他,寂然如月。
他心底忽地一沉,原來他在說那幅畫,略一思忖,他用堅定的眸子回看他,道:“不知我這雙眼睛算不算?”
憑證?他心裡輕嗤一聲。他一破爛乞丐能有什麼昂貴的東西可以指正?
他自己便是最好的憑證。
看著夜月沉盯著他,兀自沉沉有光,蓮酒心中忐忑不安。
可也興奮著,因為終於有人給了他機會。亦或者,他信他。
但見他一直沒說話,周圍又是死一般的寂靜,靜的連他呼吸聲也清晰可聞。
正當他緊張得吞嚥了下的時候,夜月沉薄唇輕起道:“算。”
他的聲音輕柔如風,風起話落間,落了一地的溫柔。蓮酒久久未回過神。
忽而,他轉身對王逢,聲色俱厲道:“你家主子何在?”
“二、二樓廂房處。”沒想到他再問自己,王逢害怕地顫抖道。
“紅霜,喚人讓他下來。”夜月沉眸色忽然冷了下來,又道:“記得把畫一同帶下來。”
“是,公子。”紅霜垂眸道。
夜月沉頎長身姿清冷如月,溫潤的聲音染月成冷,凌厲道:“既因畫起,理應畫止。褚雅閣絕不姑息任何假畫的出現。”
說完,一人趕緊上前清出座位,鋪上一層淺粉色芍藥錦繡軟墊子。一人在紅木漆桌上擺上一盞雅緻的玉香爐。
圓口圈足,鏤空雕刻折枝芍藥為雙耳,爐鈕為玉色芍藥盛開,蓋面為凸雕和淺雕芍藥花紋,腰圓碗身處,雕刻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藥。
甫一放下,一縷幽香瀰漫在空氣裡。清香凝神,一如他素衣霜色。
夜月沉落座後,很快又有僕人奉上茶飲。
他思覺不妥,這才輕微抬眸道:“杜大人,你們也一同落座吧。”
待僕人正要奉上軟墊之時,杜正清他們具是眉色一皺。
落座而已,他們又不是身驕肉貴之人,何須軟墊。
只是接受,心裡膈應,拒絕,豈不是落了他的好意。
為難之際,蓮酒與杜缶均是直接拒絕了。
蓮酒拒絕自是不想折了腰。
杜缶拒絕純粹是心氣難平。
二人拒絕的乾脆利落,一下子把難題交給了杜正清。若是他再躊躇,倒顯得不識抬舉。
思慮過後,杜正清當即俯首道:“多謝夜公子。”
夜月沉聽聞,嘴角微彎,眉宇不減半分肅然。
此時,周圍人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臉上更多的是興奮至極的神情。
“世人皆知,這褚雅閣的夜公子有三痴:畫痴、棋痴、琴痴。而這三痴亦是三絕......”
“廢話,不然你以為公子榜首能隨便評的嗎?”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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