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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怎麼了,難不成太激動了?
不過他這是什麼語氣,像審犯人般的語氣,聽起來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犯人。
李夢得皺眉,雖是生氣,但還是按捺住脾氣,坦然承認道:
“在下正是,李夢得。”
他的聲音輕輕而落,字字重如千金,壓得李蓮輝一下子紅了眼底。
“李兄,你這是怎麼了?”注意到李蓮輝的異常,杜正清出聲問道。
從剛才他聽完杜缶說完之後,杜正清就注意到他的狀態不對。如今一看果然很不對勁。杜正清看著李蓮輝,黑眸一沉。
很快李蓮輝緩了過來,側眸看向杜正清,冷冷質問道:
“你是他何人?”
看著李蓮輝面上的寒色,彷彿他一猶豫就會立即走人,杜正清立即脫口道:“友人。”
話音一落,二人面色俱是一沉。不同的是,李蓮輝是因為眼前人,而李夢得則是因為身邊人。
“杜大人!”只聽蓮酒的聲音沉了幾分,亦冷了幾分,拂開他的手,疏離而冷漠道:
“今日飲酒一事,恕在下不能陪二位了。”
說完,快步離去。餘下的人俱是一愣。
“李兄,李兄——”反應過來後,杜正清看著他匆忙的背影追喊道。
可那個背影卻越喊越遠,不禁疑惑。他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這一切都與李夢得有關?
杜正清疑惑的視線落在了李夢得身上,李夢得很快察覺到了,倏地對上杜正清的眼睛。
二人凝視間,李夢得陰柔的面上露出柔和的窘意,但杜正清卻格外認真了起來,很快李夢得溫潤的眸子也跟著沉靜了下來。
......
此時,褚雅閣某處。
一雕花梨木炕桌上一盞晶瑩剔透的玉檀爐正幽香沁出,繚繞一室凝神清香。
一襲白衣站在窗扉前,背手而立。高大而柔和身影上,一頭青絲束之於背,僅用一根紅繩子束住。
此時微風吹起了他兩側的青絲,他寂然的目光茫然地眺望著。站在這裡能一覽南城市井風光,亦能望見東城一角屋簷的張揚肆意。
“紅霜,你說仇恨對於記得的人與忘記的人來說,誰更痛苦?”
夜月沉甫一開口,聲音裡的疑惑很快就被風吹散了,只剩下風過耳的絲絲涼意。
紅霜忽地一怔,但很快毫不猶豫道:“當然是記得的人。”
“為何。”夜月沉察覺到了紅霜的猶豫,輕柔的聲音淡淡詢問道。
“因為記得,所以痛苦。而忘記了,便是忘了仇恨,忘了痛苦。”
紅霜的聲音依舊冷然,可是這份冷然中多了份恨意,恨意中又多了幾分急切。
她自知在夜月沉面前她無需隱藏,也不必隱藏,因為他都會知道。
忽地,夜月沉緩緩回身,紅霜立即低下頭。
夜月沉秋水般的眸子倏地一冷,淺淺幽幽地落在了紅霜身上,而他的聲音輕柔如月而至,卻帶著攝人的寒光,驚得紅霜身子一顫。
“聽你這麼說,我豈不是不倫不類。”
“紅霜不敢。”紅霜立即恭敬答道。
“逗你的。”夜月沉看著紅霜緊繃的樣子,輕聲道。見紅霜驚愕抬眸,輕輕一笑。
“公子您什麼時候也會說笑了?”看著這樣夜月沉,紅霜忽而大膽道。
其實她想說他剛才笑的可真好看。
夜月沉轉身之際,眉宇輕皺,似水微瀾間,一抹異色很快爬上了他春月的面龐上。
他頓了會,一抹沉重忽而瀰漫而開,素衣霜色下的身姿越發疏離清冷。
“你這樣問我,是覺得我剛才應該懲罰你嗎。”
忽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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