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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呼從阿姨變成了姐姐,而且變得很配合,“姐姐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第一次覺醒意識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是在山上,時間記不清了,應該是曉蝶很小的時候。”
看來還是七歲時候的那座山上,龍舞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手上掛著一隻野兔子。”
“掛著?”龍舞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
“嗯嗯,兔子急了會咬人的,我就是被兔子咬到手了,它還不鬆口了呢,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拽下來,手上被咬了好大一對板牙印呢。”
“很疼吧?”沒被兔子咬過的龍舞好奇問道。
“不疼的,我不怕疼,當時我臉上有眼淚,應該是曉蝶流的,跟我沒關係的。”白子兔驕傲道。
“不怕疼?”龍舞心想,難道是被兔子咬了變成兔子俠,具備了不怕疼和軟萌的超能力?
哎呀,瞎想什麼呢,這裡又不是漫威。
龍舞又問,“你是對疼痛沒有感知對吧?”
“一開始是沒有的,後來有一次我體育課上蹭破了皮,自己都沒發現,也沒處理,都發炎了呢,再然後,只要是受傷或者痛經,我就會覺得舒服,越疼越舒服~”
龍舞驚異,這是人格的進化啊!這種情況比較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白子兔這種明顯的進化讓她更加適應生存。
因為疼痛本就是人類自我保護的一種感知,是一種預警,感覺到疼痛,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狀況,才能找到問題並解決。
有進化就可能有成長,說不定她的心理年齡還能長大。
龍舞暗暗警醒自己,不要墨守成規,現代醫學對人類心理和精神世界的研究不過九牛一毛,很多事情都不能以常理看待。
尤其是這種超多人格的人格分裂患者,搞不好就能出現一些填補心理學空白的事情。
又聊了一會兒,龍舞覺得白子兔是個很簡單的人格,出場時間也少,基本都是痛經或者白曉蝶有傷痛的時候才出現。
比如小時候拔牙,比如大學時候割闌尾,都沒打麻藥,輕輕鬆鬆一拔割了之。
據說白曉蝶還有拔智齒的計劃,肯定也要找白子兔幫忙,想到這,龍舞託著腮幫子有些羨慕,想擁有。
簡單的白子兔也有自己的愛好,喜歡動漫,喜歡唱歌,喜歡穿誇張又可愛的衣服,更喜歡談戀愛。
她比絕大多數十六歲剛剛邁入高中的小女孩幸福的多,雖然她存在的使命是抵禦疼痛,但她自己不會感覺到疼痛,反而享受疼痛。
有白總給自己賺錢,有考兒幫忙考試,她只管花錢享受就好,而且想談戀愛就談戀愛,不會有人對她說,不許早戀!
龍舞覺得這次談話最大的收穫是讓白子兔這個社交恐懼症認可了自己,她跟自己說的話越來越長,以後自己不再是看見之後需要假裝不認識的陌生人了。
兩人走出書房,沈賦正守著貓砂盆扒拉。
“你幹嘛呢?”龍舞問。
沈賦興奮地舉著鏟子,“你們看這是啥!”
龍舞:“便便?”
“是小便結成的團!”沈賦開心的給兩人展示,笑得宛如淘出了金子,“看這形狀,又大又圓!分量十足!”
龍舞嫌棄地後退兩步,兔兔卻興沖沖問,“是你尿的嗎?好棒!”
沈賦滿頭黑線,“是京大爺,說明它已經把這裡當成家了,隨便吃隨便尿。”
他瞅了一眼京大爺,那貨已經在陽臺那裡趴著曬太陽了,還是仰臥著,陽光灑在金黃而孤獨的蛋上。
至於小九,在不遠處窗簾下面眼巴巴地看著京大爺的鈴鐺,一副躍躍欲試的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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