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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乙又道:「不過這些地頭魁首往往藏得深,我們主動探尋會慢些,但是被他們找卻很快。我想借著呂家姐弟的由子,惹他們上門來。」
肖宗鏡:「你倒是經驗頗豐。」他又想到什麼,忽然笑了笑,調侃道:「你今日出了不小的風頭啊,翻山鼠?」
姜小乙耳根一熱。
「小的剛剛忘記說了,我做這決定也與大人有關。」
「哦?」
姜小乙義正言辭道:「正是因為大人英明神武,萬夫莫敵,所以我才有這個膽子正面挑戰青庭幫。我哪有什麼風頭呢,統統沾了大人的光!」
這話倒也不是假的,行走江湖,隨機應變是基礎,今日若換成與達七搭夥,姜小乙死也不會這樣鬧。
肖宗鏡面帶笑意,琢磨道:「翻山鼠,混江龍……你我既是兄弟,為何你是鼠,我是龍呢?」
姜小乙嘿嘿一笑,搓手道:「小的與大人的差距,何止是鼠和龍啊。」
肖宗鏡但笑不語。其實姜小乙當下這副神情,他十分熟悉。這應該是她這幾年裝孫子走江湖養成的習慣。呲牙假笑,點頭哈腰,一副標準的諂媚之相,形容不可謂不猥瑣。但肖宗鏡又知曉她真正的為人,所以這副樣貌落在他眼中,莫名帶了點憨態可掬的意味,惹人發笑。看著看著,一日下來焦灼的心境,竟也緩解了幾分。
過了一會,呂圓將酒肉買了回來,呂夢也打掃好了食肆,做了一桌好菜,招呼姜小乙和肖宗鏡。四人圍在一起同吃同飲。姜小乙性格開放灑落,輕而易舉就跟呂氏姐弟打成了一片。
幾壇酒下去,他們越聊越投機,姜小乙套話功夫一流,幾番來去,呂氏姐弟幾乎把自己的家底全交代出來了。
原來他們的父親呂順與拳宗姚佔仙曾是同門師兄弟,但二十幾年前,呂順因忤逆師父,被逐出天門,來到冀縣開了這麼一家小小的食肆過活。
可惜他不太會做生意,年年虧本,生意慘澹,後來姚佔仙擔任新的掌門人,呂順便每年都上虹舟山找姚佔仙切磋,二十來年來從未間斷。他們的切磋都是閉門進行,沒人知道結果,但呂順離開時總是帶著百八十兩銀子。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這呂順切磋是假,向師兄要錢要物是真。
就在上月初十,呂順照常上虹舟山找姚佔仙切磋,可這次他狀態不太好,上山前身體便有恙,最後竟然在比武之時因心力衰竭,暴死當場。天門將屍首送回,給了三百兩的安葬費用,便不再過問。
姜小乙聽到上月初十這個時間,心中一動。
朝廷收到章太竹奏章是十月末,奏章中提到,軍餉本該在十月初十送到南軍手中,可延了兩日還未到,便遣人催促。後來又過去幾日,豐州太守章太竹和南部駐軍才發現事情不對,緊急派人進京。
雖然章太竹在發現軍餉失蹤之後,立即下令全城戒嚴,派兵嚴防死守各處關卡通道,查詢往來貨物,還是太晚了。
在講完呂順的事情後,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尤其是呂夢,提到死去的爹爹,她幾度哽咽,眼圈也紅了。呂圓倒還好,幫他姐姐又倒了一碗酒。姜小乙問:「圓兄弟,你姐說你之前是個書生,怎麼突然習武了?」
呂圓道:「我要去找姚佔仙。」
姜小乙:「你要報仇?」
呂圓:「我爹都是自願去切磋的,報仇談不上,我只是想問個明白。」
姜小乙:「問什麼?」
呂圓淡然一笑,道:「不管別人如何非議,我始終認為我爹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我爹的拳法厲害得緊,他每次去切磋都很鄭重,絕不會是為了單純要錢。我一定要找姚佔仙,讓他為我爹正名。」
姜小乙:「你爹很看中跟姚佔仙的比武?」
呂夢:「對,這是爹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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