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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乙:「這就要走了?你幫了這麼大忙,不想要賞賜嗎?」
韓琌:「幫忙是為了報仇,只要青州軍倒了,對我和我的東家而言,就是最好的賞賜。」
姜小乙點點頭,贊同道:「被趕出家鄉,確是天大的仇恨。對了,你們之前在青州是做什麼生意的?」
「跑船。」
「那看來是久未開過工了,第一天上船的時候,我看你跟那些內地人一樣,都不太適應呢。」
「……嗯,是有一段時日沒有出過海了。」
「你們在青州紮根多久了?」
「數年。」
「真是奇了,怎麼在青州這麼多年也沒改掉北方的口音啊?」
韓琌搬東西的動作微微一頓,看向姜小乙。姜小乙也轉過臉,沖他一笑道:「所以老話才講,『鄉音難改』……對吧?」
韓琌目光中的戒備已經十分明顯。
「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姜小乙毫不掩飾地與他對視,淡淡道:「這話該我問你,你鬼鬼祟祟潛入敵後,究竟有何圖謀?」她冷笑一聲。「你這個反賊。」
韓琌眼眸一涼,身體反射性地運起功法,伸手去抓姜小乙。然而,就在他運功一瞬,體內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眼前一花,險些栽倒。他扶住一旁的木箱,手臂刮在木片上,劃出一道流血的口子。他滿頭冷汗,看向一旁的肉乾。
「……有毒!」
姜小乙的確在那肉乾裡下了藥。她下的藥量足以藥暈三個人,韓琌竟然能撐住,足見他功力之深厚。
向韓琌這樣的高手下藥,是件很難的事,他們太瞭解這些江湖路數了,酒水和飯菜的味道有一點點不對,馬上就能察覺。吃這袋肉乾前,他也反覆嗅了幾次,覺得沒有問題才入了口。只能說,霍天無形之中幫了大忙,這些天竺香料,韓琌並不熟悉。
韓琌兀自否認:「你為何說我是反賊,我不懂你的話。」
姜小乙道:「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劇烈的疼痛使韓琌一臉蒼白,姜小乙走到他身前,韓琌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他極力維持著頭腦的清醒。姜小乙抓著他的衣裳,沒讓他倒在地上。韓琌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驀然笑道:「剛剛還說我救了你,轉手就給我下毒,閣下好手段啊……」
姜小乙:「沒錯,救了人,反被暗算,這種事時常發生。」她意味深長道,「好人真是做不得呢。」
韓琌一愣,總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他再看向姜小乙,記憶朦朦朧朧。
當初姜小乙在豐州被劉楨陰了一次,也是因為出手相助,不過那時她所用的是另外一副皮囊,當下韓琌無法認出。
他張了張嘴,剛唸了一句:「你……」便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姜小乙看了他片刻,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關在一個儲物的小艙內。她蹲在他身前,低聲道:「我不恨你了,但我也不能放過你,你的命運非是我來決定。」
傍晚時分,船靠岸了,肖宗鏡指揮眾人將貨物搬運到岸上。豐州太守聞訊趕來,肖宗鏡命其調配兵馬,準備日夜不停,押運糧草支援柞津城。
姜小乙上岸的一瞬,差點沒跪下。她在海上漂泊月餘,身體險些忘記陸地的踏實。
她等了很久,才等到肖宗鏡片刻的停歇。
「大人,我有話跟你說。」
「……說吧。」
肖宗鏡的嗓音因為不停說話,變得像破鑼一樣沙啞。他拿起手邊一杯冷茶,一飲而盡。
姜小乙:「我想起韓琌是誰了,他就是重明鳥。」
肖宗鏡喝到一半,突聞此訊,竟嗆了口水。他捂著胸口咳了半天,臉色通紅。姜小乙連忙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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