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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確實詭譎,若不是七皇子不慎被那幫柺子捉住,只怕還撞不破這樁陰謀,”沈令承心中舒了一口氣,要是紀恆和紀鈺兩人真的在廣平府地界上出了事,只怕廣平府從上到下,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堪憂了。
紀恆點了點頭,沈令承已經將整件事的經過告訴了他,所以他也感慨,這次紀鈺當真是因禍得福,方才化險為夷。
“我今日便會寫奏摺上稟皇上,此事我雖瞞著紀鈺,但且不敢對皇上有半分隱瞞,我想衛國公也是這般吧,”紀恆瞧了他一眼。
沈令承知道,紀恆這是想讓他一起寫奏摺給皇上。畢竟無端端地死了這麼多人,又涉及到皇子,確實是茲事體大。況且紀鈺此次是跟著他這個叔父來廣平府的,若是真的出事了,只怕他這個叔叔都難辭其咎。而如今他全力追擊疑兇,也算是給皇上一個交代了。
所以沈令承笑著點頭道:“我本也打算即刻給皇上寫奏摺,稟告此間之事。王爺此次追緝兇徒,居功至偉。”
“國公見笑了,本王也並非是要什麼功勞,只是這次涉及到七皇子,本王只求無過罷了,”紀恆擺了擺手,淡淡笑道。
因府中有鎮南王和七皇子兩位貴客,所以沈令承特命沈富帶人看好兩個院子,不許任何人打擾貴客休息。
而他匆匆換了一身衣裳之後,也顧不得休息,便去探望葉銘山父子。他一見到葉銘山,便抱拳歉意道:“長楓兄,實在是抱歉,你難得來一次,我竟是顧不上招待。”
葉銘山知道昨日之事,立即說道:“你這說的哪裡話,咱們之間無需這般客氣。倒是長樂突遭這樣的事情,我這個做伯伯的心疼還來不及呢。”
沈令承笑了下,一旁的葉蘭亭雖安靜站著,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地問:“沈伯父,我可以去看看長樂嗎?”
葉銘山瞧了自家兒子一眼,自從昨日之後,他就表現地極喜歡沈家那個小姑娘的模樣,如今更是念念不忘。
葉蘭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從江南帶了禮物過來,只是昨日忙亂,還沒來得及給長樂妹妹呢。”
沈令承聽他這麼說,自然高興,讓身邊的小廝領著他去後院了。待他出去之後,葉銘山笑道:“我這個兒子素來靦腆,沒想到竟是和你家三姑娘這般合得來。”
這話說的有些模糊,沈令承原本還沒往深處想著,卻是又聽葉銘山問:“我記得你這個三姑娘,是明德二十年六月生的吧,你可還給我寫信,好生炫耀了一番。”
他這麼一說,沈令承倒是想了起來。長樂是他第一個女兒,小丫頭又自小就長得好看。一出生就有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鼻樑又高又挺,大眼睛如紫葡萄一般,又黑又亮,一笑起來,口水就一直流。那時候章氏的身體已經不好了,所以時常抱著女兒,同他說怕見不到小丫頭長大,若是她走了,也希望他這個當爹爹的要好好疼愛她。
誰知一語中的,半年之後,章蓉便去世了。她去了那晚啊,長樂一直在哭,她一直是個乖巧的孩子,往日從不曾這般哭鬧。可是那一日,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沈令承苦笑了下,竟是突然想起了這些陳年舊事來了。對面的葉銘山見他突然這麼一笑,關切道:“潤方,這是怎麼了?”
“只是突然想起了我逝去的妻子了,她走的時候,長樂才一點點大,她自小就沒了母親,我便是多疼愛她一些,也是應該的,”沈令承苦澀地說道。
這話有些沉重,葉銘山寬慰了他幾句,倒也沒繼續說下去。
而沈令承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能猜想到葉銘山要說的話。只是長樂年紀還小,況且又有之前慧明大師的事情,所以他自然是不著急給她定下什麼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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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完全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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