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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告訴你，老師知道你的困難，你現在又要拉專案又要做主程，還要上課，精力肯定不夠用，你來我這就可以不用分心其他事。”
“還是那句話，老師是過來人，知道什麼對你未來發展最好，你好好考慮，不要有牴觸情緒。”
全世界都靜悄悄的。
過了好一會，李峋才輕聲說：“老師。”
張曉蓓：“嗯？”
他淡淡地笑，“你好厲害啊……我說真的。”
張曉蓓淺聲一句，“是麼。”
朱韻默默起身離開。
往後的幾天裡，李峋一切如常。
他照常上課，照常工作，照常嘲諷他們程式設計裡犯的低階錯誤。
好幾次朱韻提交檔案的時候，都想跟他說點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出口。
又過了幾天，朱韻在林老頭辦公室裡見到了張曉蓓。
“我是真的沒想到他這麼忙……”
張曉蓓一臉苦惱，林老頭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張老師你先別急。”
“我怎麼能不急！人數我都報上去了。哎，也怪我沒有先問他一下，我就看到有好機會，心裡一高興，就自作主張地給他拿下來了。誰知道他……唉！”
“你也是好心。”
“我好心可人家不領情啊，現在都愁死我了，專案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那邊的研究生手頭都有課題，我上哪再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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