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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八卦的長篇大論,怨氣十足,把旁人的注意力也引過去了:「這是誰家?犯了什麼案子?」
又一個人笑道:「文兄呆了,這還用問,近期叫流放的還有哪家。」
問話的醒過來了:「不錯,是忠安伯府。我記得先聽說他家女眷都慘得寄居到了哪個土地廟裡,幾時搬到盧兄隔壁去了?」
抱怨的正是探花盧文濱,道:「別提了,有三四個月了,我起初也不曉得是他家,因他家成日吵鬧,隔牆傳過來,我才知道了。」
「他家孫女是嫁了誰?家事都一敗塗地了,還有高枝肯娶,莫非是個絕色美人?」
盧文濱不屑地撇了撇嘴:「絕不絕色我不知道,不過哪裡是娶,是讓人納了做妾去了。你們猜是誰家?」
「盧兄也不給個提示,京城豪貴上百,這叫人怎麼猜。」
「不是勛貴,再一個,只管往高了猜就是。」
屋內眾人再閒也不至於關注萬閣老的兒子又納了幾個小妾,因此都不知道,不過萬公子名聲在外,有了兩個限定條件後,立時就有人猜出來了。
盧文濱點了頭:「就是他。」
「這位萬公子真是——」
眾人免不了一陣議論,倒也不全是貶語,男人在納妾這件事上的態度總是寬容的,能把昔日的伯候之女納入屋內做個小星,想一想也是難得的風流艷福。
但這種話不便於大庭廣眾下宣之於口,於是總的來說,還是以不贊成的居多。
這個過程裡,盧文濱自然而然成為了話題的中心點,他眉宇間泛過一絲得意,忽然把目光轉向了葉明光,口氣輕慢地道:「這是誰家小兒,如何在這裡徘徊不去。這不是你胡耍的地方,隔壁有專為小兒開的一席,你應當去那邊。你不懂事,莫非帶你來的大人也不懂事,不知道按規矩來嗎?」
葉明光:「……」
他嘴裡還含著半塊糕,暫時不好回應。
旁人看他嘴巴還一動一動地在嚼,長相精緻又有些憨憨的,笑著打圓場:「是小蘇家的親戚,這孩子乖巧,並沒插話亂跑,他要在這裡,就由他去罷,聽一聽也礙不著什麼。」
也有人側目盧文濱:這傻裝得真沒技術含量,屋子攏共這麼大,便沒看見蘇長越帶人進來,總該聽到他介紹的聲音了,和人家有心結就有心結,有本事懟正主,乘大人不在,欺負孩子算什麼本事?
盧文濱這個脾氣,本身便不是很討人喜歡,他得的探花又籠著疑雲,不能服眾,當下就有人輕笑著道:「盧兄的耳力說來也是奇怪,隔著院牆和屋牆起碼兩道磚瓦,總是被鄰居的動靜吵得不能安睡;這同在一室,反而聽不到同年的說話了,真不知是什麼緣故。」
盧文濱紅了臉:「你——」
他當然是故意的,他頂著一甲探花的名次卻總被二甲傳臚壓一頭,心裡如何能服氣?千方百計想找著機會把這一頭壓回去,在翰林院裡一直未能如願,這才把心眼動到這種場合上來了。
雖則欺負一個孩子有些勝之不武,但只要把這個孩子攆出去,蘇長越自然大大跌了臉面,能折辱了他才最重要,與之相比,他就落下一點苛刻的名聲又值什麼,何況,他本也不是憑空發難。
就平息了一下怒氣,指著葉明光道:「這屋裡不敢說有多少鴻儒,也是往來無白丁了,諸君言談的且有朝政公務,以這小兒年歲,當開蒙不久,與頑童相去不遠,你我的話也是他可以亂聽的嗎?他聽得懂嗎?這是將我等當做了什麼?」
先前諷刺他的人就啞口了——這有道理在,雖然葉明光不吵不鬧,這也不是正經議政場合,一般人都無所謂他在,但盧文濱硬要挑刺,再跟他往下辯,似乎也犯不著。
離葉明光近的文兄就低頭勸他:「小孩兒,這裡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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