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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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扛著周洋離開,拿出手機給周玫打了個電話,“周姨你別急,等下我再告訴你他在哪個病房。”他撂下電話又給市二院裡的某叔叔打了個電話,在病床十分緊張的情況下挪出了一間vip病房。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陸天放這才給周玫又打了個電話,告訴她病房號。
放下電話之後陸天放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汪思甜拍了拍手裡的資料,“我們既然接了周洋的委託,當然要替周洋做事了。”他們把周洋打暈大大的得罪了他,只能“將功折罪”。
九零年的時候沒有監控錄影,甚至兒童失蹤家長的第一反應也不是報警,那個時候的人孩子丟了第一反應是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發動親友鄰居找著了就沒事了,等到意識到孩子有可能被拍花子拐走失蹤了,黃金尋找時間已經過去了——再說一次,那個時候沒有現在的天網監控。
在報警記錄裡這五家丟失孩子的人家沒有一個看見是什麼人抱走孩子的,後來的走訪記錄裡面也只有一個看水果攤的隱約記得見過一個臉頰上有黑痣的女人跟其中一個失蹤四歲幼童說過話,後來女人抱著孩子走了,他以為那是那女人的孩子,並沒有在意。
走訪記錄裡不知道什麼人在臉頰上有黑痣這條線索上畫了一個記號。
汪思甜翻看後面的簽字,寫這個記錄的人姓梁……後面兩個字因為連筆連得太厲害,看不太清楚。
她打電話給劉警,劉警倒是想起這位已經退休了的梁警官了,“他家裡應該還住在南花園子那一帶,你等下我問問人資科。”一般已經退休的老幹部,都是有資料和聯絡電話留存的。
劉警辦事效率很高,十分鐘後已經把這位梁警官的地址和手機號發過來了。
梁警官已經七十二歲了,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頭子,頭髮已經掉了快一半,沒掉的那一半花白花白的,在退休前他主管打拐,退休之後卻不願意再提那些事,每天種花養鳥,對汪思甜他們熱情不高。
“已經二十六年了,什麼線索都沒了。”梁警官道,當初他們把a市快要翻過來了,找了半年多,一點線索也沒有隻有放棄這個案子去做更緊要的案子,“那個時候沒有監控,也沒有電腦聯網,全靠走和問……”
“梁大爺……”有案底的汪思甜依舊逃不脫被老警察一眼認出的命運,陸天放在老警察眼裡是個紈絝懶得理,只有看起來最乖巧的榮敏佳負責問話,她嘴甜的程度跟嘴毒的程度是一樣的,一開口就傷人她早被人打死了,“我們來是想告訴您一個好訊息,當初被拐的孩子之一……周洋……被找著了。”
“找著了?”梁警官有了一絲的動容,周家給他的印象很深,因為丟了孫子周老太太成了全家的罪人——幾乎每家都有這樣一個“罪人”,周洋的媽媽張謹當時精神就有點不正常,周伯安看起來很冷靜有條理,還提出了很多有價值的線索……可惜……這些對找周洋都沒什麼幫助,事實上週洋是丟失的最後一個孩子,根據他們掌握的線索,人販子早就已經遠走高飛了。
“是的。”榮敏佳想了想,把周洋的經歷說了,“他因為是我們一個朋友的朋友,回來參加婚禮……”
“他是攪亂劉家婚禮的駭客吧。”梁警官雖然已經退休了,但還有警察本能對社會上發生的新聞很關注,訊息也非常靈通……他智慧手機用得不錯,玩微博啊,發朋友圈啊,上本地論壇啊……甚至會網上購物,從榮敏佳的話裡他抓住了重點。
“是的。”
“呵……遺傳這東西啊……”梁警官感嘆完了,又看了眼陽臺上的花木……“你們想問我什麼?”
“我們想問問您那個臉上有黑痣的女人。”汪思甜說道。
“我們當時重點尋找也是這個女人,可是找遍了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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