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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輪番檢查，誰也不能輕信。

別人家公司的總裁，可能就是負責宏觀事務。可是在他們星耀，張森要審所有的提案，摳所有的設計細節，查所有的衛生安全，真是勞勞碌碌，恨不得一個人當八個人使。

老a曾經問總裁：「什麼時候能放權？」

總裁說：「公司至少得出現一個比我還細心的人。」

老a：「還得忍受你的嘴臭。」

總裁說：「職場杜絕玻璃心。你們寫的提案如果不和屁一樣難聞，我能嘴臭？」

老a開玩笑：「森總，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我吧。」

從那個時候起，總裁就知道這a留不住，遲早得走。後來聖潔黃金提案，才終於引發了□□。

繞著辦公區，不時按掉一些電源，總裁忽然發現，在許多人的辦公隔板上，貼著便簽，字跡都是一樣的。

「週三開會，i插el記得提前給森總準備好方案——沖」

「月底前交績效哦，聽森總說這件事了」

「採購計劃約在週五碰，上次森總說你該剪頭髮了，記得去，不然會被挨k」

張森在那張挨k的便簽上駐足良久，才記起來，這些他部署好的工作，都是他要梁方交待給員工的。

這個愣頭青，居然還會這麼做？

來星河前，張森曾經也有過幾個助理。他如果把事情交代下去，助理也就是給員工發發微信、發發郵件，不可能像梁方這樣，親自寫好便簽，挨個貼人家工位隔板上。

又是梁方……

張森想像著梁方乖乖坐在自己工位上，挨個寫便簽的樣子，舌尖不禁舔了舔腮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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