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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靖柔見他呆坐不動,乾脆探身撲過來,圈住他的脖頸試圖轉守為攻。蕭闕彼時心頭正亂,一時不察,被她撲了個仰倒。
他發覺她喜歡要人抱,便一把摟住小姑娘熱烘烘的身子,吻她鬢邊汗溼的頭髮:“從前侍寢,皇上也如此做嗎?”
陸靖柔被他抱得舒舒服服,想了一會兒才道:“不大做。敬事房的太監蹲窗根掐點兒,怕皇上得馬上風,到時間就唱時辰。要是拖得晚了,算我們的過失。所以皇上一向體恤我們,到點就得完事。”
蕭闕輕拍她的後背,半晌才問道:“到底倉促……疼不疼?”
陸靖柔吸吸鼻子:“有時候走路都疼,所以過後幾天我都不怎麼出門,習慣了就好。”
不過陸靖柔絕非那種躺在溫柔鄉里還能正兒八經憶苦思甜的人。當下不由分說,捧住蕭闕的臉就往下親。他本是清俊長相,兩瓣唇肉被她吮得泛起淺淡粉紅,襯得那張臉格外秀色可餐。
蕭闕冷不丁叫她欺身壓上來,毫無章法地一通亂親,心裡早軟得不行。他本不是重欲的人,眼中心頭唯獨她一個寶貝,自然而然生了許多繾綣心思。
“已經子時了。”他微微喘氣,調笑道,“娘娘貪玩不睡,當心明早起不來。”
“管他呢,誰愛起誰起。有你在誰還敢說我賴床。”陸靖柔十分豪邁地仗勢欺人,“我還要那個。”
語音剛落,就被蕭闕扣住後腦向下一壓。陸靖柔一怔,隨即又被他撬開齒關,纏著舌尖暴風驟雨般的狠攪。身下也不消停,那口蜜穴一張一闔,春水流了他一掌。他探手過去,極快捻動只數十下,竟將陸靖柔眼裡激出層薄淚,只顧嗯嗯啊啊地伏在他胸前輕吟。
他並指而入,卻察覺她將他的手夾得死緊,不曾鬆動半分。
他低頭去吻陸靖柔微紅的眼睛:“娘娘不怕,莫想別的。慢慢吸氣吐氣,放鬆身子。是臣在裡頭,不疼的。”
陸靖柔攀上他的肩膀,突然顫著嗓子喚了一聲蕭闕。
“怎麼了娘娘?”他應聲道,“還是疼麼?”
“不疼。”陸靖柔說著把臉埋進他的衣衫,好讓那滴淚悄無聲息落在裡面。她鮮少像這樣感到溫暖和安定,像雛雞依偎在母雞的翅膀下,知道自己避過了一場又一場風吹雨淋。
她甕聲甕氣地又喊了一聲蕭闕。
“嗯。”他輕聲說,“臣在呢。”
風水輪流轉,孫答應一朝有孕,雞犬升天。皇上看在她懷有龍胎的份上,大手一揮升了貴人,全家抬旗,一時間好不風光。
陸靖柔正仰在她新得的藤編小搖椅上,赤著腳晃晃悠悠地舉個話本子看。雙喜和春生一人搬條小板凳,一壁聊天兒一壁剝各色乾果子,預備八月十五烤月餅。
宮裡制的紅白兩色月餅,其味道與口感極其精彩,甚至可稱彪悍,真正彰顯了皇上祖輩流傳下來的尚武的精神。冷鏘鏘餅皮子裹著硬梆梆糖疙瘩,一口咬下去,餡兒還是半空的,頗讓人覺得生活何其不易,一關更比一關難。
皇上太后平日大多用南點心,這種月餅一般都拿來祭祖祭神。她從前初來乍到,哪裡曉得其中利害,不由分說抓起來就啃了一口。那是陸靖柔第一次流下熱淚,感嘆各位先皇絕非凡人,個個鐵齒鋼牙皆能吞金嚼鐵——不上天橋打把式賣藝,真是可惜。
自此以後,陸靖柔強烈堅持在自己宮裡頭烤月餅吃,不與外人湊那邪熱鬧。
雙喜同康生聊著聊著,不知怎麼就轉到隔壁新封的孫貴人。雙喜說她宮裡的丫鬟如今氣性可大了,仗著自己家主子有孕蹬鼻子上臉。整日揚腦袋走路,拿鼻孔瞧人。
“她們欺負你啦?!”陸靖柔向來護犢子,將話本子一丟,嚷嚷著到處找鞋,要去隔壁算賬。
“娘娘息怒。那會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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