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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回了案後,執起筆,卻沒動筆,“本王可以將陸秘等人一網打盡,至於你,關起來也沒有人知道。”
顧惜寧並不因著這話而害怕,反而上朝磨起墨來,“是的,您說得對,只要把陸秘一等人一網打盡,我卻是如斷了手腳般無人可用,只得任由您處置,不管生死都由著您來。”上輩子也這樣,太子云奕就捏了她的把門,所謂的太子妃,不過就是座牢籠,將她給關了起來,開始還有些體面,到後面就進了冷宮,雖未被廢,但形同已廢。
秦王視線落在她手上,瞧著這雙纖纖玉手磨墨,到真有些紆尊降貴的意味了,“以前可替別人研過墨?”
顧惜寧一愣,不明所以地抬起頭,對上他略微清冷的眼神,眼底甚至有一絲暗沉。她停了手上的動作,到是一臉的理所當然,“除了您之外,誰還沒能值得我親自研墨呢。”
秦王盯著她半晌,才笑出了聲。
聲音爽朗,竟是難得的好心情,可落在顧惜寧耳裡就更糊塗了,方才還盯著她,讓她心砰砰跳得極快,生怕自己說的亂話讓他看出來,沒想到他到是笑了——她免不了多看上幾眼,見秦王素來冷淡的面容似春風化開一樣,竟是添了一絲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的光芒,似神光一樣耀眼。
她有種不妙的感覺,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交叉在身前,面無表情。
秦王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自是察覺出來她有點緊張,“哄人的話也不會好好說,說得這麼個敷衍。”
被他兜頭一扯穿亂話,顧惜寧臉皮還是厚得緊,撇撇嘴道,“從來都是別人哄我的,我又沒哄過別人。”她說著還後退了幾步,往著邊上的太師椅上一坐,將自己整個人都陷在裡面,一點儀態都不講究。
秦王抿了薄唇,“嗯,到是有哄你的人,個個都哄你。”
這話就雙關了,跟打在顧惜寧臉上沒甚麼兩樣,是有哄她的人,也是哄她的人,個個兒都哄著她,沒一個真心的哄。她縮在太師椅裡,顯得弱小又無助,“是呀,都讓您給說對了,一個兩個的都哄著我呢。您呢到不哄著我,到專門挑我的刺,也不是個好人。”
秦王用筆沾了點墨,手上稍微頓了頓,就開始在紙上寫字,寫得很快,一下子就放了筆,像是十分耐心地糾正她的話,“本王未挑你的刺,是在說實話。”
“實話才令人討厭,”顧惜寧怒努嘴,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您寫好信了?裡頭可寫了什麼,是要替陸秘安排到西北軍的事嗎?”
秦王指指案上的信,“要不你過來瞧瞧?”
顧惜寧莫名地覺得這話有些危險,有這麼一瞬間,她甚至都沒敢過去——但到底她是過去了,猶猶豫豫地從太師椅裡起來,慢吞吞地走到案前,又小心翼翼地往他面上掃了一眼,才伸手要去拿他剛寫過的紙。
可她的手一碰上去,就讓他的大手給壓住了,她抬眸瞧他,“您想不想給我看?”聲音嬌嬌的,跟撒嬌似的,完全不自覺地,並非是故意的。
秦王鬆開手,背過身去。
顧惜寧搞不清他的想法,將那紙拿了起來,紙上的字龍飛鳳舞,她是認得的,不管上輩子也好,這輩子也好,這字跡是改不了的,果然是安排陸秘去西北軍的事,且這信上並未有收信之人的名字,也就直白一句話。“回頭我就將錢莊跟商行的印鑑及信物給您,”她莫名地就相信了他,誰讓他上輩子是攝政王呢,總歸是有能耐的,“沒有印鑑與信物,錢莊與商錢都不會聽命。”
她接著說道,“我給您九成利可好?”總得給自己留一成,不然的話,她還難道還真的要靠那些個黑了心肝的親戚接濟嗎?
秦王並未接她的話,“你回去等訊息,但事辦成了,你再謝我不遲。”
顧惜寧到不想欠誰,現如今事兒還沒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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