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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疊了兩張的卷子， 我操了聲， 「你是人嗎？」

說完趕緊跑回座位做題了，爭分奪秒， 唯恐被甩開太遠。

江落沒說話，也在做自己的，平日裡他已經讓葉禾停下休息一會兒脖子了。

上午放學的鈴聲打響，周向陽晃著脖子來找葉禾跟江落，「走啊， 吃飯去。」

葉禾低著頭還在寫，「我做完這大題， 你們先去吧。」

周向陽看見他桌上的試捲了，伸出一根手指數了數，五張。

瞬間爆發，「你他媽是人嗎！給不給我們點後路了？」

葉禾：「沒做大題。」

周向陽瞪圓眼， 「你還想把大題也做了？！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他嗚了一聲回身抱住許清風， 「老許啊，玩不起了，葉小禾不是人，他做了五張卷子， 五張！就這兩節課， 變態。」

許清風慈愛地回抱住他，「乖， 是一節半，他還做了半節課練習冊。」

周向陽哭得更大聲了。

江落合上筆，捏住葉禾的後脖頸，輕輕抖了抖，「不寫了，吃飯。」

葉禾愣著脖子，不敢反抗，放下筆站了起來。

江落無聲嘆了口氣，收回手，「自己晃晃脖子。」

葉禾點頭，扶著脖子晃了兩下，咔咔響，周向陽怨恨地詛咒，「脖子給你掉了。」

江落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童言無忌。」

周向陽：「……」什麼鬼。

他看向葉禾，葉禾垂著視線，誰也不看，默默往前走。

許清風是唯一情況外的人，心直口快地說：「你倆吵架了？」

葉禾暗罵了一句，抬起眼無辜道：「沒啊。」

許清風：「那你怎麼不走江落旁邊了？平時你都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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