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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背影,但是除了這個背影,我們毫無頭緒,找不到正臉。
許付也看不出來這個背影有什麼玄機,正想給段榕看,正在這時,兩人的手機同時想起,分別是嚴副和廖清。
「出大事了,和平街道,就在十分鐘前,有兩名持刀男子劫持了一輛公交車,交通警察在發現後第一時間上報,武警談判專家救護車已經都趕往現場了,歹徒疑似持有土製手|槍,精神極度不穩定,公交車上有二十五名乘客,監控已經實時接到我們局內,一名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一個中年男子,都受了重傷。」廖清一口氣說這麼長嚴副都沒插進去一嘴。
段榕皺緊眉,「你想讓我衝上去救人?」
他一不是警察二不是武警,他連靠近現場的資格都沒有。
廖清嚴肅正色,「不是,段榕,車上有俞卷和陳凌安。」
誰能告訴他們,這兩個人,是怎麼坐到了同一輛公車上,被一起連車帶人挾持了。
段榕緊皺的眉跳了一下。
第10章 長達兩個小時的劫車案落幕了。……
俞卷下午送外賣的時候,遲到了,買家給他打了差評,太陽還太大,曬的他很不舒服,面板乾的快裂開了,海洋館那邊關了人魚表演,他一時沒有可以泡水的去處。小魚兒覺得委屈極了,送完單太難過,抱著書包去城外墓地想看看爸媽。
他小小年紀就經歷巨變,沒有家人的庇護,直面生活時總忍不住覺得委屈,想要哭唧唧。
想泡水,想吃魚,可是沒有錢,要打工掙錢。
城外的墓地環境很好,那是俞卷在父母死後用他以往所有的零花錢買下的,禮州的墓太貴,他買不起,那時候即將高考,他就選了這裡的學校,也買了這裡的墓。但是這裡面其實沒有他的爸媽,什麼也沒。
俞卷的父親是個人魚,俞卷自然不敢把他的父母放在這裡,在火化之後,又用剩下的錢買機票坐飛機去了海邊,游到大海的最中央深處,把兩個骨灰盒並排埋了進去。
他保護了他的父母,可是也很難再親眼去看他們了,只能在這塊墓碑前偷偷哭,哭夠了再撐著坐麻了的腿顫顫巍巍回去。
這天他就淚眼汪汪地哭夠了鼻子,用粉紅的手指刮掉臉上的眼淚,心裡話也不敢說出來,怕別人聽到,憋著憋著就哭得更厲害了,嘴唇也努啊努,好不可憐。
他好窮,缺錢,爸爸掉眼淚可以變成珍珠,他不行,太悲傷了。
還有作業要回去寫,俞卷哭飽了就趕緊抱著書包去搭公交車回租房,他心裡難受,身上也不舒服,坐到了靠窗的角落座位裡,哭累了想睡覺,可是腿太疼了,他用書包擋著,手悄悄撩起褲腿,揉了揉。
他的小租房裡沒有浴缸,不能去海洋館表演,他就不能在充足的水裡變回魚尾泡水,只能用花灑的水洗,可是根本不夠。
俞捲心裡想著,看來只能半夜的時候,去那條河裡泡一會兒了。
水髒了點,可是也沒辦法。
車程遠,快一個小時,俞卷昏昏欲睡,不知道什麼時候,車裡突然響起嬰兒啼哭的聲音,很響亮,一車上或多或少都看了過去,是兩個男人,抱著個看起來不足一歲的嬰兒,很小。
俞卷揉了揉眼,他聽到那兩個男人很快的心跳聲,快到有些不正常。
其中一個男人把孩子藏起來,把奶嘴塞到孩子嘴裡,幾分鐘後漸漸止了哭聲,正當車內人要收回目光,坐在公車前面的一個男子忽然鬧了起來,說自己錢包丟了,要翻車上的人口袋,不讓翻就是偷了,沒一會兒就鬧的要去派出所,報警。
沒錯,這位中年男人就是發現了嬰兒是被抱走的,那兩個男人是人販子,他在一瞬間效仿了某電影裡的知名劇情,透過把事情擴大化,引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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