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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還沒完。
兩人才落地。就聽四面八方沙沙亂響,地上,樹上嗖嗖嗖撲過來數條蛇影,若非那人劍法夠快,將那些蛇盡數斬斷,這一眨眼的功夫兩人恐怕早已被咬成了蜂窩!
「快走!」
「白鳴喧,你走吧,我不行!別管我了!」李榮兒邁了一步才發現剛才在車廂裡她的一條小腿被撞到,剛才顧不上,這會兒卻終於感覺到了疼。又酸又脹,疼得她額頭冒出冷汗,不知是折了還是骨頭錯位了——
白鳴喧抿了下唇,道一句:「小姐,得罪了!」下一秒已將李榮兒單手託舉扣在了身前,他還道:「抱住我的脖子!」說完就像一隻袋鼠媽媽般單手抱人,另一手揮劍,一邊斬蛇一邊飛快的跑了起來!
李榮兒緊緊抱住白鳴喧的脖子,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不斷自眼眶滾落,砸在白鳴喧的肩上,沒入了他的衣衫中。他們身後是飛快縮行不斷在飛撲欲咬的毒蛇,身前四周亦如此,那輛馬車橫在身後的林間,車輪還在旋轉,卻在李榮兒的視野內越來越小了。身後的地上幾乎遍地都是被砍成數段的蛇身,但李榮兒心裡掛念著的丫鬟,卻無論她怎樣努力搜尋,都找不到。找不到……就好像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存在於世似得……
——這種感覺就是死亡嗎?
這一刻,李榮兒心裡的悲傷如暴漲的海嘯她想放聲痛哭,卻又擔心哭聲引來更多的蛇,便咬著唇生生將那哭聲憋在了喉嚨裡,她緊緊抱住白鳴喧的脖子,將臉用力埋在了他的肩頭,那條沒有受傷的腿也像繩子一樣,用力勾住他的腰,她用四肢將自己捆在了白鳴喧身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在如此彷徨無措的時刻,尋求的一絲微薄的安全感!
白鳴喧的視線卻依舊在警覺地盯著四周,手裡的劍沒有停過,臉上的表情漠然中帶著一絲懊惱——為什麼會佈下這麼厲害的蛇陣?稍不留神,好似就會連他一起被咬殺一樣——肩膀處的濕意滲入衣衫落在他的面板上,那份冰涼彷彿也漸漸透過面板滲入了他的心頭,帶得他那顆冷硬的心,在這一刻都跟著微微顫痛起來——
就像是自己親手撕毀了一份天真的美好!
然而轉眼間,白鳴喧又想起了兒時在沽城的碼頭,跌坐在人群中的他,透過大人們的腿間看到那顆鮮血淋漓的頭顱,被劊子手掛到刑架上,那一刻他是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沒有讓哭聲爆發出來。那是他父親的頭顱,下令斬首的人是那個叫李衍泰的男人!!!
他還記得,出征之前,他父親也如現在這般單手抱著他,讓他坐在臂彎裡,對他說:「津州很美,那是一片沃土。這次爹爹帶你去看一看,你見過之後就會明白,為什麼我們一代又一代的戰士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征服那片土地了!」
白鳴喧還記得,他當時問了一個問題,他的父親聽完後哈哈大笑,他當時問的是:「為什麼要征服?不能花錢和大周的皇帝買下來嗎?」
童言無忌。
但是那場戰爭,他的父親也如先輩們一樣沒有徵服成功,因為大周的男人很強,大周的戰士更強,大周是一個很強大的民族。那之後他留在了大周,從四歲長到了十四歲,他的師父將他養大。師父也很強,但他似乎並不愛他的國家——
他記得,他的師父對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是個死人,還能活著,只因為我心裡還愛著一個人。」
愛著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這是白鳴喧活了十四年依舊沒有找到答案的一個疑問。
……
西山的密林間,一個少年抱著一個少女,揮劍狂奔。他們所過之處,遍地都是蛇屍,血紅的落日,血紅的楓葉,血紅的蛇體,血紅的視野——李榮兒淚水枯竭,眼前漸漸只剩下一片血紅……
終於,少年疾喘著慢慢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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