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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送了許多療傷聖藥,就連奚玉棠告辭下山都被他極力挽留,希望她能不缺席武林大會。
除此之外,他居然還主動解釋了刺客之事,當他拿出從刺客身上打下來的半塊沾血的“聽雨閣”令牌時,奚玉棠已經被他的態度搞蒙了。
難道要改懷柔?
溫水煮青蛙?
奚玉棠想不明白他的意圖,當然也不敢應承什麼,勉強在華清院留飯後,婉拒了歐陽玄邀她下棋,懷著滿腹心思走了。
一頓飯吃得倒是賓主盡歡。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滿桌子的菜,歐陽玄都是先動了筷子以後才熱情地招呼她,彷彿要親身證明自己並沒有下毒,也不會下毒。
橄欖枝都快戳到她臉上了啊……
帶著一肚子疑問回了觀瀾院,奚玉棠入眼便見到沈七坐在庭院中央的樹下,懶洋洋地指點著司離分藥材,一旁呂正則埋頭石桌前處理公事。
……寧靜祥和得不像話。
“教主回來啦?”司離首先發現她,俊俏的小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奚玉棠在呂正對面坐下,對司離勾了勾手指,“來,有件事交給你去辦。”
司離丟下藥材湊了過去。
從呂正臂下抽出一張空白信紙,奚玉棠走馬游龍地寫下幾行字,吹乾後遞過去,“回趟雪山,把這個交給迎秋。”
話一出,沈七和呂正也都停了動作。
司離接過信快速掃了幾眼,驚訝道,“教主,有人要對我們下手?”
呂正與沈七也湊了過來,看到上面醜得跟龜爬一樣的字跡,不禁抽了抽嘴角。
“這一看就是教主真跡……”呂正忍不住吐槽。
奚玉棠立馬瞪了他一眼。
“千萬不要學她,聽見沒。”沈七敲了司離一腦殼。
司離:“哦。”
奚玉棠:“……”
清了清嗓,她若無其事道,“我不在,你們要好·好·招待客人,知道嗎?”
歐陽玄態度有變,令她不得不小心防備,力求萬無一失。她還要在洛陽待一段日子,未免這段時日有人想去雪山上‘看看風景’,那就一定要讓他們有去無回,此生後悔上雪山!
司離秒懂,“是不是歐陽盟主不讓您下山?”
奚玉棠警告地看他一眼,後者吐了吐舌頭,拉著呂正安排行程去了。
兩人依次離開,只剩沈七和奚玉棠,後者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剛放下手,便見一杯熱氣嫋嫋的藥茶擺在她面前。
奚玉棠看了沈七一眼,默默端起喝了。
“還記得那日你中毒甦醒後說的話麼?”沈七問。
“記得。”奚玉棠笑道,“我到哪兒都帶著你。”
“很好。”
說罷,他重新回到樹下,接手了司離先前未做完的活計。
“那個……”奚玉棠視線跟隨,“離火草的事,我覺得……暫時沒戲了。”
沈七手中分揀著藥材,頭也不抬道,“猜著了。”
昨日他到越清風院子,見到那脖子上的傷,就猜這倆人不僅沒有談攏,也許還談崩了。
“對不起。”奚玉棠小聲道。
沈七動作不停,“何出此言?”
奚玉棠揉揉鼻子,沒有回答。
他們二人相識於微末。彼時奚玉棠僥倖從雪山一戰活下來,假死昏迷數月不醒。當年的藥王谷谷主被鄒青強行提來幫她看病,沈七便是跟著谷主的小尾巴。
後來奚玉棠保住了命,谷主便留下沈七獨自返回,卻在路上遭遇賊人身亡,同行護送的教眾也全部死在當場。等沈七得知訊息時,他已被藥王谷除名,原因是投靠魔教。
於是沈七脾氣一倔,便真的在玄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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