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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下了他的手。然而這一動,立刻牽動了腿部的酥麻,奚玉棠難受地深深蹙起眉頭。
“沒關係。”越清風好笑地撥開她的手,小心地將她的雙腿解放,同時用真氣幫她梳理筋骨,“抱歉,害你遷就我了。”
奚玉棠艱難地忍了一會,等那股難忍的僵麻感過去,這才長長舒了口氣,乖乖地坐到桌前打算喝藥。
越清風笑了笑,也端起藥碗。
和前幾次一樣,他只喝了一半便放下,說什麼也不再喝了。
奚玉棠只好也放下喝了一半的藥碗,苦著臉先捏了塊蜜餞入口,而後伸手把另一個藥碗往他跟前推了推。
越少主:“……”
見他還是無動於衷,奚玉棠蹙眉,指節敲了兩下桌面以示催促。
“……不想喝,太苦,倒了吧。”越少主故態重生,試圖拿撒嬌混過關,“每日每日的,再喝骨頭縫裡都要變黑了。”
為難地看他一眼,奚玉棠思索半天,索性端起自己的藥碗輕輕在他碗沿邊撞了一下,而後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一起。這一幕有些眼熟,越清風怔愣了一下,深深看她一眼,忽然勾了勾唇角,順從地端起藥,“好吧,陪你。是不是還得說點什麼?”
奚玉棠不解地歪頭看他。
“那句話怎麼說的?”越清風努力地回憶了一下,“願明年此時,仍在此地,不用喝藥,年復一年?”
“……”
“不過看來不怎麼應驗。”他垂眸輕笑,“大約不是什麼太過認真的誓言……前年你我在煙雨臺,去年你在一丈峰,而我在杭州,今年又到了姑蘇,怎麼看也不像是符了這句話。”
他越說越低,最後幾個字已像是無聲呢喃。奚玉棠怔怔地望著他,總覺得眼前的越清風似乎陷入了一個極端消極的情緒裡,想安慰他,卻又不知該怎麼做,只好伸手過去想拉一拉他的衣袖。
然而剛抬起手,腦海裡剎那間極快地閃過了幾個畫面。
下一秒,只聽咣噹一聲,奚玉棠指尖一抖,藥碗摔落,熱乎的藥汁就這樣撒在了她裙襬上。
越清風驟然抬頭,眼前人慌張無措地對上他的視線。
接著,她忽然猛地蹙起眉頭,艱難地張了張口,“你……”
話沒說完,整個人便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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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昏迷讓越清風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事實上,當他抱著人一路輕功直奔海棠院,二話不說撞開了沈七書房大門時,那眼底的慌亂,就是連沈七都嚇了一跳。
而奚玉棠就這樣沉沉睡了近三日。
沈七診治過後還算樂觀,他也不是白白泡的書房,近來每日給奚玉棠的藥方都有不同,細微之處一直在調整,加上每兩日一次的行針,對奚玉棠真氣極為熟悉的沈大夫已經隱隱覺得她該有所好轉了才對。
只是沒想到好轉是真,昏迷卻令人不解。
“你做了什麼?”
海棠院外間,沈大夫質問眼前的年輕人。
“沒有。”越清風頭疼欲裂。
他說沒有,沈七願意信。畢竟這天下間最不會傷害奚玉棠的幾人裡就有他一個。
想了想,他話鋒一轉,“你的蠱解了?”
對方不置可否,“靜善禪師曾出身苗疆。”這也是越瑄為什麼要將他丟在少林的原因之一。
“我雖對蠱術不擅長,但也聽過青絲蠱的陰毒之名。”沈七淡淡道,“大夫面前不要撒謊,青絲蠱盤踞於心,蝕人精氣血肉,你說解了蠱,但不覺近來自己瘦得太過了?”
越清風沉默不語。
為了奚玉棠的病,沈七閱遍醫術典籍,其中一本便是對南疆蠱術的介紹。作為南疆最陰毒的蠱術之一,青絲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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