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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時運不濟的緣故。
其實真實原因,奚玉棠說不太清楚。
或許是時運不濟,或許是無法在擂臺上下殺手,又或者,是她真比不過越清風。
太初這種逆天的功法,越是到後期越強,前期打不過越清風她也便認了,若是後期還無法和他一較高下,那隻能說明她不願意打。
這個人的真正實力和她一樣都在隱藏,兩個人都是慣於隱藏之人,只不過相比越清風來說,奚玉棠顯然藏得更多。
畢竟,這天下也沒多少公開的場合能讓他們用盡全力去拼一把。
清淨寺後山的竹林裡,一紅一白兩道身影正打得不可開交。頭頂半月懸掛,明亮的月光透過片片竹葉照射下來,偶爾會反射出兩人的劍光,間或捕捉到其中一人飄忽的身影。
周圍是不斷落下的片片竹葉,夜風漸漸凜冽,頭頂雲層無聲遮月,竹林內濃墨重影,唯有破空之聲不斷傳來,昭示著兩個近乎天下頂尖的高手,如今不分勝負。
奚玉棠左手持劍,右手指繞紅線,雙眼亮如野獸,腳下凌雲步變幻莫測無法捉摸。越清風廣袖臨風,面沉如水,每揮出一劍都恰到好處,越家頂尖的劍招在他手中彷彿信手拈來。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認真對待這場比試,心底都有各自的思量。而另一邊,沈七在安頓好司離等人後,先回房間拿上他的針,接著走向了越清風的院子,並未如奚玉棠說的那樣帶上薛陽。
藍玉的房間亮著燭光,沈七還未走近,冷一便突兀地出現在了他面前。沈七打了個手勢,冷一會意,無聲地讓開了路。
沈七來到房門前,手方抬起,便聽門內低沉的聲音傳來,“深夜造訪,不知閣下何人?”
“沈七。”並未選擇報‘徐然’這個假名,沈七淡淡開口。
屋內的人沉默了片刻,低低說了聲請進。
沈七推門而入,一頭銀髮的青年正坐在窗前,遙望著遠方的竹林,彷彿在重重黑暗中看到了那兩人的打鬥全過程。
“原來沈神醫竟然在杭州。”藍玉回過頭,一張普通的面容上,平靜無波的眼睛遙遙望向沈七。
一頭銀髮如霜,即便坐在輪椅之上,他也彷彿從不低人一頭,背挺得筆直,好似再多苦難都無法壓彎那山一般的脊骨。
沈七面無表情地對上他的視線,眼中閃過激賞,大概懂了這個人究竟哪裡值得奚玉棠重視,竟讓他走這一遭不說,還……
板著臉,沈七擺出了冰冷模樣,淡淡道,“我受於堂主之託前來,還她人情。閣下既知我身份,該是能猜到我來做什麼。”
藍玉定定望著眼前人,似在確認他的來意,“聽聞沈神醫長了一副連女子都自愧弗如的相貌,藍某卻沒見到沈神醫的誠意。”
沈七諷刺地勾了勾嘴角,“這等你我心底皆有數之事還是不要拿出來說了,閣下同樣彼此彼此……不請我坐下?”
出乎意料地,藍玉搖了搖頭,“請轉達我對於堂主的謝意。”
沈七挑眉,“閣下是信不過我玄天堂主的信譽,還是信不過我沈七?”
藍玉低沉地笑了一聲,“沈神醫,從沒有哪個大夫上趕著要幫人治病的,你我素不相識,只因一個人情,便要藍某將命交於你手,是不是太輕率了?不怕我殺你?你沒有武功,天下皆知,若是你死了,不知你們奚教主……會如何?”
沈七皺了皺眉。
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對方在說到‘奚教主’三個字時,口吻似乎生澀難耐,就彷彿……輕易不出口。
“你可以試試。”他壓下心底莫名其妙的想法,淡然道。
藍玉笑了笑,垂眸不語。
門外,冷一握緊了手中佩劍。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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